我外公吧,又是特别传统的大男子主义的那种人,硬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一哭就挨揍,就不敢哭。
他自己也不哭,但他其实特别爱我外婆,人走了以后魂都丢了。
那年末,我去外面放完炮仗回来,就看见他呆呆的跟块石头一样坐着,不会动了。
那串号码我打了两次,到现在都还记得。”
任启东靠在蓝溱怀里听愣了,蓝溱轻轻拍着他的背道:“所以,你想哭就哭吧。”
假只能请一天,第二天两人还是照常去上班。
蓝溱下班走到家门口,意外地听见里头有人声。
任启东提前回来了,在给家里人打电话,讲着口音浓重的方言,但与普通话差不太多,蓝溱都听得懂。
蓝溱把钥匙放回口袋里,靠在走廊对面的栏杆上,戴上耳机,搜索那首并不存在于歌单的歌曲,点击播放。
他闭上眼睛往后仰,日光刺在眼皮上,仿佛见到一片白茫茫的天堂。
来来往往的租客路过,嘈杂的脚步声慢慢消失了。
「死亡是不是终点
会停止想念
不能再亲吻你的脸
不管我有多怀念」
作者有话说:
黄立行-《无神论》
第24章现在不嫌我烦了是吧
八十多平的房子满打满算装修了两个月,期间蓝溱一次都没回去过,撒手掌柜当得不要太惬意。
任启东问他不担心装修队偷工减料吗,蓝溱摆出一副大智慧的模样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任启东翻了两个白眼,每周替他回去看了看,算作监工。
工头误会他才是业主,大小事都找他做决定。
反正每次找蓝溱,得到的回复也都是招牌式的“随便啦,都可以。”
亲眼见着室内装设越来越成型,任启东再回到出租屋时,总会产生一种难以消弭的落差。
那个一到休息日就从早到晚瘫床上嘻嘻哈哈打游戏的人,比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的他,富了不知道多少倍。
等房子装修好,蓝溱就该搬走了吧,比起不舍,任启东心中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照顾蓝溱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新闻里,某些智商超群的天才,往往在其他方面缺乏常识,生活不能自理。
蓝溱是没有天才的命,还得了天才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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