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黎湫都被问烦了,凶巴巴喊完后就闭上眼。
结果晏鹄一直没有亲上来。
“?”
黎湫又睁开眼,有些不开心了,攥着晏鹄衣领问:“你到底亲不亲!”
晏鹄眨了下眼:“我刚刚问的是你可以亲我吗?”
“?”
黎湫没想到自己还会被晏鹄捉弄。
嗯,就是捉弄。
“你……”
黎湫点点下巴,忽然一把将晏鹄拽倒在床上,翻身压到晏鹄身上,抬高了声音叫嚣:“亲亲亲,亲个够!”
吻上去时却满脸通红。
晏鹄安静地接受他的吻,手抬起来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攀上他后颈,手指钻到头发里,轻轻握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低,和自己贴得更紧。
“你好漂亮,黎湫。”
在黎湫生涩的吻技中,他似迷醉般轻声开口。
黎湫愣了愣。
这不像是晏鹄会说的话,这实在很奇怪,只能定义为他醉了,但酒精是从哪里来的呢?
明明没有看到晏鹄喝酒。
“……”
黎湫抬手遮住晏鹄的眼睛,想装作没听见继续亲,但很快就失败,他泄了气一般缩起脑袋,埋进晏鹄怀里。
不过他没有想错,这确实不是晏鹄会说的话,所以接下来晏鹄再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了,等黎湫抬起头,才发现晏鹄的耳朵已经红得发烫了。
黎湫眨了两下眼,没忍住笑了。
他拿开手,瞬间又得意了,脸凑近了,用力亲了晏鹄一下。
“谢谢。”
“你更好看。”
晏鹄搂紧他,还是不说话,眼睛盯着他的笑。
他戳戳晏鹄的嘴角,问:“你的失感症是一直都没好吗?”
“嗯。”
“那为什么高一那年要给我寄康复证明?”
“什么?”
晏鹄皱了皱眉,“我没有寄过。”
“但是寄件人的电话是你的,你当时去了晋林参加竞赛,寄件的地址是那里。”
“……我可能不是在参加竞赛,我在医院。
我失感症发作的时候,会去晋林附医。”
晏鹄摸了摸黎湫的背,说:“寄到你家了是吗?应该是闻徽寄过去的,伪造的。”
黎湫也皱起眉:“他为什么要伪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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