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黎湫变得沉默,也更聪明了。
黎湫好像变成大家想要的样子了。
那谁来把黎湫还给晏鹄呢。
——
晏鹄没有先送黎湫回家,他带着黎湫去了北园。
北园,宁城最大的墓园。
黎湫步子迈得小小的,晏鹄告诉他自己是两个月前将他父母迁到北园来的,他木木地点头,晏鹄还想说对不起,因为自己不曾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四年前,黎湫哭着很生气地冲他喊,说他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是最冷漠的人,说要和他分手,他不明白,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因为黎湫看起来很痛苦,他没办法拒绝黎湫要结束痛苦的要求。
他最后在黎湫的眼泪下点了点头,说好吧,下一秒身侧忽然传来剧痛,他没能来得及躲开那辆失控撞来的车,只翻身伸手死死地抱住黎湫,怕黎湫流血,黎湫有先天性的凝血障碍,晏鹄最怕黎湫流血,和像流血一样流止不住的眼泪。
在失去意识前,晏鹄和黎湫说了对不起,但黎湫没有听见。
再次睁开眼,是没有预兆的、漫长到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离别。
黎湫是不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再见到他呢,应该很生他的气吧?
“我调查过你父母那场意外,不是人为的。”
晏鹄站在黎湫身后一点,看黎湫垂着脑袋弯着脊梁,像是棵被摧折过度的幼树,全然失了生气。
“我知道了……谢谢你。”
黎湫枯涩的声音仿若秋风。
他慢慢蹲下去,眼睛死死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手指颤抖着往前伸,却不敢真正触碰到那两张照片,和深深刻在墓碑上的名字。
黎湫的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哽咽声,浑身都在剧烈地发着抖,然而晏鹄却一直等不到他的眼泪。
晏鹄眨了下眼,说:“我去那边等你。”
黎湫点点头。
晏鹄转身的瞬间,黎湫的眼泪才流下来。
晏鹄没有回头,但他知道黎湫哭了,这世界上似乎有比标记与被标记要更深刻和亲密的关系。
就像他能听见黎湫的眼泪。
模糊的视线里,黎湫的手还是没有碰上墓碑,也没有如晏鹄预料那般哭喊。
黎湫只是抱着膝盖,埋着脸,风吹乱他留得长长的头发,一个人安静地哭了很久很久。
晏鹄无法将眼前的黎湫和记忆里的黎湫重合起来。
在最亲密的关系里,他们渐渐相隔了最远的距离。
第2章婚礼
黎湫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天色暗了下去,晏鹄从身后为他披上外套,他闻到一点香水味,有点陌生。
晏鹄以前不会用香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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