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人吗?”
夭舍回答:“狴犴赏善罚恶,只吃恶人魂魄。”
青鸳困惑纠结,眨巴着眼睛问狴犴:“你吃肉吗?”
狴犴呜哩哇啦一顿咆哮,恕我一句没听懂,但青鸳似乎懂兽语,闻言释然道:“你可以一直不吃东西啊?那可以,你等下就跟我回去吧。”
她有了只禽兽还不够,又打上我的主意,转头冲我道:“槿儿,你一个人在这儿多无聊啊,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回去吧!”
我还没来得及婉拒,她似乎愈发觉得此法可行,兴奋道:“你可以变回石头,我把你挂在狴犴脖子上,没人会察觉的!”
呃……跟这么大头狴犴相比,我的确是微不足道……
夭舍终于出面为我解围,冲青鸳道:“小公主,槿儿不能离开章莪山,她还得在我这儿等候她的主人呢。”
“主人?”
青鸳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奇宝宝。
“嗯。”
夭舍笑得明媚灿烂,蹲着身子冲我们道:“槿儿虽是粒小石头,能化作人形就证明她也是有灵性的,好比狴犴,在此离群索居千万载,到你来了,才肯欢天喜地离开,槿儿也要等到她的主人。”
“可是,槿儿看到我也欢天喜地的啊。”
青鸳自小就表现出外柔内刚的固执,没那么容易被说服。
身为当事人的我只好表态:
“青鸳,我们去玩吧。”
青鸳少年心性,一听到玩耍,立马将之前烦恼种种抛诸脑后。
我们玩的方法也多种多样。
我会带着她从悬崖上逆着烈烈谷风跳下去,享受高空坠落的刺激,然后唤来鸾凤诸鸟,托着我们自碧竹林上方呼啸而过。
我会掀起流泉如丝带飞舞,鱼儿游曳空中,飞鸟拂掠溪底,她带着狴犴尖叫着从卷起的浪中跑过去又奔过来。
有时夭舍也会加入我们,他喜欢阖目栖息于竹尖上,拿竹叶吹南桑国民间传唱的曲子,青鸳往往会加入他,两人一唱一和,如诗如画,这时的青鸳会收敛她的野性,流露出一名贵族女子的雍容娴雅。
这些日子我和青鸳一直在探索一个问题:为什么毕方鸟在竹叶上睡觉不会摔下来。
碧竹林的竹子高可参天,一眼望不到尽头。
讨论不出结果的我们手拉手飞到竹子上,决定实地考察。
我打算施法呼来狂风,看会不会把他吹下去。
狴犴已经开始抱着夭舍睡觉的那杆竹子开始摇晃。
青鸳严厉的批评了我们两个,提出建设性意见:
“我们去挠他痒痒吧。”
于是我们围到夭舍脸部周围。
我和狴犴浮在空中,青鸳盘腿坐在狴犴头上,手里拽着根竹叶,水汪汪睨过我一眼,就慢慢向夭舍伸出魔手。
竹叶尖即将抵达夭舍劲项时,调皮一动,从青鸳手里逃了出去,一摇一摇落在夭舍手上。
夭舍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浅浅笑着,两手扯着竹叶灵活翻动,在我们的集体注目礼中,扎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夭舍神尊,我要学,我要学!”
青鸳几乎要腾空扑到他身上去。
夭舍懒洋洋撑坐起来,笑道:“你们两个没大没小的,嗯,太岁头上动土?”
青鸳吐了吐舌尖,笑眯眯盯着夭舍,小手晃着他胳膊撒娇:“夭舍神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教教我们嘛。”
夭舍佯怒瞪她一眼,无奈这厮向来跟我们这些小毛头嬉皮笑脸惯了,毫无威慑力,他也不以为忤,一手抱起青鸳,一手抱起我,冲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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