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正躺在了一家小旅馆的床上……之前发生了什么,我想你该猜得出。
事后我才知道,大决当晚在去酒的途中遇到了曾起过冲突的几个人,跟对方打了一架受了伤就直接去了医院包扎。
而那几个混蛋中的一个后来也恰巧去了那家酒,看到了我,于是就……”
听到这儿,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何决会说‘欠’。
方凌沉默片刻,将之后的事情一语带过:“我们一家都信教,所以留下了现在的LEO。
我怀孕后,精神状态很不好,就索性退了学。
那两年,我的日子过得很灰暗,还好有大决。
其实认真讲起来,这件事也不能怪他,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
他还提出要跟我结婚做孩子的爸爸,被我拒绝了。
薛暮,我和大决是相扶相持着走过来的,说是相濡以沫并不为过。
也许我的确爱过他,但如今他在我心里,他只是跟父母跟LEO一样的至亲之人。
所以你是否能明白,当看到自己最亲的人,付出了一切却得不到应有回报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吗?”
我无声地笑了笑,哑着嗓子回答:“能。”
“这些事,大决一定不会告诉你,他曾答应过我,这辈子再也不提起。
事实上,我们都没有想到,你竟误会得那样深。
或许我因为你总是漫不经心的不在乎而替大决感到不忿,于是导致有些言行确实不太合适,但你又怎么可以那样轻而易举就对他全盘否定,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
方凌的声音渐渐转冷:“薛暮,大决为你做了那么多,却只换来你在他重病时的不闻不问,继而一走了之,我真为他觉得不值。”
面对这样不容辩白的指责,我唯有下意识地无力喃喃:“他什么都没说啊……”
“他这人永远都是说得少,做得多,你不知道吗?”
方凌的话语里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还有隐约的悲凉:“大决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企鹅本来是会飞的,它们像候鸟一样年年迁徙。
有一年秋天,一只母企鹅的翅膀受了伤,再也不能飞了。
公企鹅便陪她留了下来,一起守着那块被冰雪覆盖的地方。
母企鹅后来问自己的伴侣,有没有后悔。
公企鹅笑着摇摇头说,虽然我为你离开了那片天空,但你却让我拥有了整个海洋。”
挂断电话,我仰面躺在略现枯黄的草地上,头顶是被各色灯光染得斑斓的沉沉夜幕,旁边是与小泰迪玩得高兴的薛木木,耳边反反复复回荡着的方凌的最后一句话——
“薛暮,你让何决失去了天空,却没有给他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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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天气渐渐转暖。
我拎着从老家带来的特产跑去喂叶烁,正吃得欢脱,忽有一穿着紧身皮衣的**妹子破门而入,伸手将一桌的食物残骸扫开,随后重重拍上一物,同时眯起眼睛凑近叶烁和颜悦色低声问:“考虑得怎么样了?”
叶烁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然后可怜巴巴望向我。
我看着桌上那把货真价实的警用配枪,咽下嘴巴里的榛子,沉痛地拍拍他的肩膀:“呐,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凡事都得向前开。
是把这位小姐吞下去放到心里,还是让枪子在喉咙里穿个窟窿,你自己选啊!
呐,不要说我不够义气,等一下呢我就去给你们买两张动车车票,让你们一起散散心啊!”
叶烁和警犬姐姐:“…………”
‘五一’小长假,我去周边的一个古镇玩。
坐在路边休息时,竟遇到了自从那晚被我暴打一顿后,就再也没见过的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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