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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臂弯里是一捧诺大的百合,他在墓碑前止住脚步,连花束都忘了放下。
高羽窥见了那男人眼中的湿润。
是的,这才是爱了易繁一辈子的男人。
易繁是个很容易给人机会,相对来说相当宽容的男人。
这辈子,恐怕,他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欧阳凛。
是恨麽?这恨又是源於什麽?最初那份深切的爱慕麽?虽然,易繁从不承认那是爱慕。
高羽到现在还是能想起丧礼上的那一幕,那一幕中每一个细枝末节。
易繁曾说,感谢你让我度过了最平静最温和的一段时光。
易繁曾说,感谢你陪伴我走完生命中的最後一程。
易繁曾说,咱们,更像是最妥帖的朋友。
易繁曾说,如果还有明天,我会再弹琴给你听。
回忆源源不断的席卷了过来,双手下的那张脸再一次潮湿一片。
易繁,我的易繁。
抬起头的时候,高羽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书房屋角的那张吉他上。
它就那麽立於那里,落满尘埃,记录著岁月的流逝。
"
不是吧,又要听这个曲子?你听不烦我都弹烦了......"
"
那干脆录下来,下次我不烦你你看如何?"
"
算了吧,每一次都不会是相同的感觉,对吧?"
易繁,我真的很後悔,没有录下你的那首《Bluedreams》......
再没有人可以弹出那个旋律了,再没有人。
电话铃持续不断的响了起来,先是手机,再是座机,最後,变成了语音答录模式。
哔的一声之後,高羽听到了熟悉的责编的声音:高先生,我是陈玲,还是合约的问题,眼看就要到期了,您还有两本预定的书未能出版,我们希望您能尽快与我们联系,然後双方来商讨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如果您继续拒绝跟我们联系,我想咱们双方都会承担相当大的损失。
我发了几种协商办法到您的邮箱,请您查收,期待回复。
电话挂断之後,高羽枯坐了很久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似乎要将他从那种极度的悲伤中挽救回来。
平复著情绪,高羽回到书房的时候时锺已经指向了六点。
点了烟麻木的开机,登录邮箱,十多封邮件堆积著,全是出版社发过来的。
一封封耐著性子看下来,高羽捏了捏额头,确实不能再拖著了,这麽拖下去,毁的是自己。
死人可以闭眼,活人还得挣扎。
回复完信件,简单制定了一个写作计划,要关闭邮箱的时候,却发现垃圾邮件有提示。
打开,不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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