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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有很多,譬如滑雪。
在Vibier滑雪场,滑雪老手总是快乐的。
速度与激情交织,可以让你抛却许多烦恼。
然而,它却是暂时的。
当你从吊椅缆车上飞身而下,经历刺激的放纵,再站在一片平坦的山脚下……
其实,再快乐的事,没有人分享它,味道总是会大打折扣。
拧开那壶热巧克力的盖子,它是滑雪的最佳伴侣,然而那温度却抵不过某个人曾给你拥抱的温度。
会抱怨、会气愤,会想要说服自己不爱他,还是因为,你在乎他、你爱他。
蔚蓝不免会怀有羞愧感──这样一般的年纪,居然还会为爱呀不爱呀这类事情所困扰。
他可以解决无数的问题,他可以处理好数不清的事,却最终摔在了这个上面。
生命之轻,瓦罐之重。
真是好笑。
他,还是在逃避。
跟许多年前一样,无法承受了,便就一转身离开。
唯一不同的是,由於这次更加不想受苦,於是,他连自己也要欺骗。
爱上爱情。
这样的说法本身就是形而上,除了空洞,就还剩下无奈。
付出太多,已经再不知道还能给予什麽了,於是索性对自己说:那是恋爱错觉。
那错觉如同对恋爱的渴望一般有效,迅速的让他抽身而退。
可是,退出来,留下的回忆却始终在心中,无法抹去。
那天,做了一个梦。
蔚蓝梦到他和陈清十六、七岁的时候,陈爸爸带他们去钓鱼。
天很热,水塘边很潮湿。
两个精力旺盛的男孩儿是坐不住的。
於是把鱼竿架在那里,陈清便对爸爸喊:动了叫我,随後就拉著蔚蓝跑掉了。
那鱼竿不会动的──他压根儿就没有挂鱼饵。
两人在池塘边的丛林里捉蟋蟀、逗螳螂,後来干脆下水去嬉戏。
在梦里,蔚蓝仍旧清晰可见那个时候的陈清,他的背心被水浸湿了,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他坏笑著问:你说我爸要是知道咱俩这麽糊弄他,是不是得气晕过去啊?
蔚蓝摊手表示:坏主意是你出的。
陈清笑眯眯的说:本来嘛,如果就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太浪费时间了。
与其那样,不如跟你跑出来野。
梦醒是清晨,不同於噩梦醒来是早晨的解脱,蔚蓝是被美梦所纠缠。
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陈清半步,它们始终跟著他转。
回忆,越美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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