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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你可以说实话。
我是什麽样的人我知道。
除了对你有一份执念,我对谁都挺冷漠的,我不会付出什麽感情,我想要的只有性。
一旦对方太依赖我,我就会抽身而退。
我从来不会考虑对方的感受。”
蔚蓝说到这里,眼前浮现出了与Ben告别的情形。
没什麽太激烈的情绪,他没有笑笑的,却也没有悲伤。
他抱了抱他,对他说:Lenny,你要一直都好好的。
“我说的是实话。
你对我的执念,感动了我,让我不能离开你,爱上了你。
所以我不会再逃避,也没什麽可後悔的。
决定它的人是我。”
“那你哭了吗?”
“……”
“如果你哭了,我就会亲吻你的眼睛。”
蔚蓝说著,回过了身。
陈清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蔚蓝。
“你果然很寡味唉,就不能放声大哭一下吗?到底有没有感情细胞啊?”
被蔚蓝环住,陈清还是没能理解蔚蓝是什麽意思。
“但我知道你难过了。
我故意让你难过的。
我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来,我面对你,都是怎般的难过。”
天蝎男也不是什麽好惹的对象,强悍而不妥协,且非常好胜。
真正的猎人是善於等待的,禁得起猎物狡猾的考验。
“呵。”
“我也很高兴你会开口跟我吵,不开口的你比争吵更叫人难受。
那种安静,我忍受的太久了。”
对人情人来讲,两个人的沟通很重要,就怕自己爱的人什麽都不对自己说。
於是,遇到这样不冷静、这样激烈的陈清,蔚蓝反而会有种踏实的感觉。
“你闲的吧?”
陈清掐了蔚蓝的後脖颈,“还以为你是个挺爽利的男人,不曾想,比我强不到哪里去。”
“你批判的很有道理,这就是中产阶级的生活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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