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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叫,父亲就死死的捂住他的嘴。
他踢打,父亲就将他的双手用领带系在冰冷的铁艺床头上。
他挣扎、撕咬,父亲就揍他。
谢晓辉快被那种疼痛折磨疯了,他不知道那疼痛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是几分钟还是几十分钟?然而他想错了,这种疼痛,漫无边际的持续,分分钟不能停止。
它不是以分钟计数的,而是以年。
男人的阳具丑陋而粗大,谢晓辉却必须看着它爬进爬出自己的身体。
结束之后,他不敢去看父亲,也不敢去看一团糟的床单。
他只听到他说:这一天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这一刻开始,谢晓辉连哭都不会了。
他只能听他自顾自的说:我是多么害怕失去你啊。
幸亏,你回来了。
我也才明白,我必须得占有你,把你掰碎了吃进身体里。
晓辉一夜都不能合眼。
他整夜整夜的泡在浴缸里,却怎么洗也洗不去皮肤上令人作呕的触感。
那是他慈爱的父亲吗?他就是秉着这种理念照顾他长大的吗?
谢晓辉开始恨一个人。
这种恨比他对父亲的恨要具体的多。
他记住了那个男人的脸,他将他带离一处人间地狱,却将他推进了更加炙热的狱火中。
他为什么要救他?他为什么不让他死去?
以后,很多个这样的夜晚,谢晓辉都在诅咒他。
然而诅咒完毕,他又总会记起他宽厚的背,他那不可置信的一定要救出他的执着信念。
毫无疑问,是那场绑架导致了他们父子演变成为这种关系。
害怕失去,就以此种方式占有。
谢晓辉以前总是听闻下人间种种的窃窃私语,他们说父亲不正常,父亲因为失去了挚爱的母亲,就对他近乎扭曲的溺爱。
他以前从不相信父亲是疯狂的。
但现在他比谁都更确认——父亲疯了。
这种肮脏的关系漫无天日的持续,却没人可以觉察。
父亲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他的房间,做完那档子事儿,也往往会悄无声息的离开。
谢晓辉也不敢对别人说起,他根本不知道能对谁说,说出来又会如何。
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孩子,软弱又无能。
他开始相信以前最厌恶也最鄙视的流言蜚语。
他们说,母亲并没有因为难产过世,她是不堪忍受父亲的折磨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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