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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贻不懂谢晓辉的意思,谢晓辉却不再说什么了。
“作茧自缚。”
秦贻最后给出谢晓辉这个结论。
谢晓辉并不动气,反而笑着说:“你懂什么。”
一瓶酒见了底,当再没有酒可以倒出来,谢晓辉将那只空瓶子扔到了地上。
秦贻起身,决定取一瓶酒给他就上楼休息。
他没必要让自己卷入他的悲伤里,不是吗?
谢晓辉不在意秦贻的离开,然而当他瞥见秦贻走向酒柜,伸手要拉开柜门,他大吼了一声:“别动!”
秦贻的手已经抓住了把手,这一声动静令他一惊,“你又发什么疯?”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与此同时,他看见谢晓辉敏捷的扑向了他。
秦贻意识到不妙了,然后他想起了余彻匆匆离开的身影……
身体重重的被谢晓辉压在地板上,二楼的灯亮了起来。
秦贻眼看着有什么飞出了酒柜,最后戳在了墙壁悬挂着的壁画上。
他的心跳猛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幅壁画。
画面上,贵妇人的眼睛被一支短箭贯穿了。
而稍稍调转视线,他就迎上了谢晓辉焦虑的眼神。
李默低头看着大厅里倒在地上的两人,语调很冷的开了口:“我告诉你那个装置应该拆除。”
谢晓辉爬了起来,冷笑着回答:“我不是想看着它问候它的主人么。”
秦贻仍旧躺在地板上,人有些晕眩。
刚才……如果不是谢晓辉制止了他,恐怕……
“来,起来。”
令秦贻没有想到,谢晓辉向他伸出了手。
他抓住那只手,起身,勉强站了起来。
“都告诉你别动了,你还要拉开它。”
谢晓辉走向酒柜,拿出了吸附在酒柜隔板上的小玩意儿。
并不复杂的装置,却很巧妙。
晚上余彻过来的时候,一副很紧张的模样,嘴上说着姐姐拜托的事,眼神却始终不肯固定在一处。
那时候大厅的灯光就基本关闭了,可见度不高。
余彻递给了谢晓辉姐姐写的东西,在他走过去打开强一点的光源看的时候,李默眼看着余彻拉开了酒柜的门。
余彻没能看到李默,因为他进来之时李默恰巧在二楼,他也没在栏杆处,而是走向贴着墙壁的那一侧的垃圾桶,弹烟灰。
实际上谢晓辉也注意到了余彻的反常,然而他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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