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令他吃了一惊。
短短的头发,考究时尚的衣着,身上发散着精致香水的淡香。
清新洒脱。
最令他诧异的是他的眼神,那里面明显透露着怜爱。
“你是不是有昏睡症啊?”
男人一开口说话,那慵懒透着嘲讽的调子又回到了秦贻记忆中的丁易。
刚才肯定是睡糊涂了产生了错觉。
他怎么会那般的看着他呢。
“烦人。”
秦贻推了一把丁易,他那样俯身撑在床上,离他太近了。
他呼出的气息几乎贴在他的皮肤上。
秦贻昨晚基本没怎么睡。
丁易不让他去海边的船屋,理由是——这是我的事,你跟着我干嘛?而实际上,秦贻知道,他大概又是怕他受凉。
整夜,他始终站在窗口,虽然什么也看不到,虽然什么也不会知晓,可他就是睡不下。
快到四点秦贻才上床,躺下合眼也无法入眠。
早上不到七点又醒了,最后他像是想确定什么似的偷偷去了船屋。
暖手炉早已冷了,毯子裹成一团丢在沙发上,整间屋子并没有人气,反而被阴冷和潮湿肆意吞噬。
回来,只简单吃了些东西,中午暖暖的太阳爬进屋内,晒在伏案写字的秦贻身上,他才有了几分困意。
而至于这困意究竟是源自于疲倦、暖阳还是眼睛的疲劳,秦贻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他睡也没怎么睡踏实,睡的很浅。
无论他愿意不愿意承认,他就是在为那个男人挂心。
“你不刻薄浑身难受是么?”
丁易看着秦贻起来,披上了睡衣。
“看见你难受才是真的。
又是人模狗样了,少主人。”
秦贻想去洗脸,却被丁易一把环住了腰,“你很欠收拾。”
“你性欲就这么强啊?”
“我正当年,不行吗?”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贻看着丁易,想到的却是谢志意。
“放手。”
丁易没想到秦贻会这般冷硬的拒绝他,甚至,他从他脸上读到了一个词:嫌恶。
他不喜欢他跟他对着来,偶尔耍耍脾气就算了,他这样让他很下不来台。
手腕被拧的很疼,腰也被死死的箍住,秦贻拗不过丁易,但他内心里的那股别扭似乎更占上风,他踢了他。
丁易吃痛,这一下实在来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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