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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沐晨闻到了饭菜香,那股香气格外叫人怀念。
就像他小时候每逢周末就要睡个昏天黑地,然后就是扑鼻的饭菜香将他唤醒。
母亲总是坐在饭厅等他下来,姐姐势必窝在沙发里看书,弟弟一成不变准是迟到的那一个。
睁开眼睛,熟悉的氛围里施沐晨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陌生的环境,从未看到过的窗外风景。
半坐起来,想要抽支烟,烟盒与打火机倒是静悄悄地躺在白色的床头柜上。
再一打量,自己的衣服平整如熨烫过一般挂在白色衣橱的把手上。
竖起耳朵听,炒菜的声音完全可以捕捉到。
有些晕眩。
这是哪儿啊?更离奇点儿他可以认为自己如同多萝西一般去了另一处世界,问题是……眼前根本不离奇啊!
完全是寻常人家的生活景象。
或者来只兔子也行,爱丽丝梦游仙境……
抛开不切实际的幻想,施沐晨点上烟开始认真思索。
这一思索不要紧……本就晨勃着的那话儿跳了跳——也忒考夫曼风格了!
秦浪亲吻他、抚摸他的感觉好似还包裹着他,黏在他的皮肤上、筋肉上,它们随着回忆一股脑地再次生动形象起来……
而这些的一切随着施沐晨对现实的凝望戛然而止——另一侧床头的白色相框里,彭勃和秦浪搭配在一起的笑容令他不寒而栗。
都干了些什么啊!
喝多了别说和什么人暧昧一下,就是真疯起来也未尝不可。
问题是……如果对象是你哥们儿的媳妇……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前者他跟彭勃没有,后者他当然也不想有。
真是邪门了,喝点儿酒至于么?要说狮子不饿的时候为保存体力和食物从不外出打猎的……
咋办?
烟灰积得过长吧嗒一下落在雪白的棉被上,施沐晨脑子里的问题膨胀着弹跳着。
就当自己断片儿了行么?
行吧……
他还记得昨晚,不对,今晨,两人结伴出来,他执意要送秦浪回家,人是送到了,结果自己倒是没能回去。
两人好像见到床就不行了,一个比一个迅速的脱衣服,倒真不是要干嘛只是想睡觉而已,腻歪够了。
而现如今,那半拉已经没了人影,乱糟糟的屋子又打理得这么干净,难得的衣服都熨烫好挂了起来……秦浪八成是断片儿了!
那我也断片儿吧。
这么想着施沐晨叼着快燃尽的烟起来,伸手开了窗户弹出烟蒂,迅速换了衣服。
一会儿出去要自然点儿,他想。
必须自然点儿,昨晚的种种就当作做了一个不合逻辑的春梦。
“你手艺了得啊!”
施沐晨审阅了客厅餐桌上的成品,颠着步子来到厨房门口说。
秦浪穿着家居服炒菜的背影委实让他有点儿吃惊——您还真不是一般能干!
刚换衣服时候他就这么觉得了,穿过的衣服还能整理这么利索,你变戏法儿啊?
“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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