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看见死得冤的脸色还是黑得像包黑碳似的,我只好接著装傻:“你看啊,我的八喜冰淇淋啊,我花了八十多块呢,掉到地上连个响声都没有就这麽没了!”
“八十多块又怎麽了?你给的可是冥币,今晚上那个老板非吓得半死不可。”
死得冤脸色好了一点,又换了教训的口气。
“冥币……冥币怎麽了?我……我只有这个嘛。”
自知理亏,我的口气软了下来。
可是又有点不甘心,凭什麽我得让这个刚死了两个月的後辈教训?!
我可是死了二十年的老鬼耶──
不错,我不是人,是鬼,飘荡了二十年的孤魂野鬼。
二十年以前,十八岁的我在铁路边上走,被飞驰而过的列车上扔出来的一个酒瓶砸中了头,就这麽死了。
那件事在当年轰动一时,铁路部门说跟他们没关系,责任在扔瓶子的旅客身上,可又没有人站出来承认。
最後报纸上发了则短消息,说是一少年罔顾生命安全不幸丧命,有关部门提醒小孩子们不要在铁路附近玩耍云云。
阴司婆婆说我的酒鬼老爹在我的坟前开的那瓶酒香得整个阴司都醉得一塌糊涂,又听见我老爹一声声地哭著“花雕啊”
,於是大家都叫我“花雕仔”
,这麽多年了,我也忘了我的本名是什麽了。
当然啦,死得冤也是鬼,刚死了两个月,资格比我差远了,可是他死的时候已经二十七、八岁了,看起来岁数比我大多了,结果我这个老鬼居然要被这个後生小辈管教,真是气死我了……不知道鬼死了会变成什麽?唉,算了,难得每年只有这三天能够在大白天出来,犯不著计较那些小事。
死得冤忽然想起了什麽,拉著我满腹狐疑:“奇怪了,刚才那个人怎麽会撞上你的?”
“我哪里知道啊,我高高兴兴地吃著我的冰淇淋,那个家夥从我背後冲出来一把就把我撞倒了,我身子又轻,被他撞得翻了好几个跟头,到现在还头昏眼花的!
还有你!
你就站在旁边也不肯拉我一把!
真不够朋友!”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啦!
你没发现不对劲吗?你是鬼他是人耶,不要说撞到你,他连挨也不应该挨到你的,更不要说把你撞得翻好几个跟头了。”
“对哦。”
被死得冤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头了:“会不会是刚才那个家夥快要死了?”
“你的脑子被冰淇淋冻伤了?!
要死的人能看见鬼但是摸不到鬼,刚才那个人是可以碰到你但是看不到你,根本不是一回事嘛。”
伤脑筋!
这件事真的有点蹊跷,我做了二十多年的鬼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
“管他的,等下去以後问问阴司婆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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