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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仔细想想,也许你们家里人正急著找你呢?”
“不会的啦,他们早就死了。”
我满不在乎地擦了擦嘴,“有酒没?我想喝酒了。”
袁思归说吃涮羊肉讲究喝北京二锅头,一口肉、一口酒,配上刚出炉的烧饼,吃起来才过瘾。
“不过这酒太烈,花雕仔你还是少喝几口吧。”
瞧不起我?老子从小在酒缸里泡大的!
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脸上红霞飞。
──念叨著不知道是哪里的广告词,我们俩喝了个天昏地暗。
袁思归拉著我的手问我,“收了我们家的玉坠子,就得做我们家的媳妇哦,答应不答应?”
“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就不给我了?”
“嗯。”
“好!
一言为定!”
我豪气干云地跟他碰了一杯。
其实我压根没听明白他说了什麽,我只知道,这个玉坠子我要定了!
记不清喝了多少杯,出门的时候袁思归已经有点走不动道了,唉,还说我呢,没出息!
站在门口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袁思归塞进去坐好,还没来得及关车门,车子已经嗖地一下飙了出去……
就听见惊天动地一声响,羊肉店门口大大的店招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粉粉碎碎──正是我们刚才等车时站的位置。
如果我们慢了一步……刷地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好险。
袁思归躺在座位上,睡得人事不知,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就成了相片。
出租车司机放慢了速度,转过头对我笑眯眯地打招呼:“花雕仔,好久不见!”
鬼差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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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鬼鬼鬼鬼鬼差大哥……”
车子前方的後视镜反射出我的脸,又青又白,就差写上两个字了──见鬼!
“呵呵,叫得这麽亲热啊。
花雕仔,想我了吧?”
鬼差大哥的嘴角轻轻撇了一下。
说实话,整个阴司殿里,最照顾我的就属鬼差大哥了,这几个月没见他,还真是怪惦记的……但是!
但是!
但是您老先生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就冒出来了,这不是存心跟我作对麽?
“呵呵,好久不见。”
我硬著头皮打招呼,“听说你回家抱孩子去了?”
鬼差大哥的嘴角立刻不撇了,脸也绷得跟刚做完拉皮似的──真好,这才是我熟悉的那个鬼差大哥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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