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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养伤,垂丝君特意让常留瑟住在自己那间宽敞温暖的卧房里,自己则收拾了铺盖搬去边上一间耳房去。
这几日小常身体见好,便有意无意地催着他搬回来——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两人虽已是明里公认的情侣,但是遇上垂丝君这样清冷严肃的个性,即便是两情相悦也不太可能做出什么风花雪月的事情。
小常虽然无比清楚爱人的脾性,但久而久之却终究觉得不足,正巧他又是个机灵爱使坏的个性,便为了自己的「性」福悄悄谋划起来。
这天向晚,用过膳食后,垂丝君按例去到小常那里与他说了一会儿话,内容大抵也只是些身体上的感觉。
每天问惯了的,并不会多出什么惊奇与有趣来。
这边稍稍问了几句,常留瑟便呵呵地打了几个哈欠,摆出一副困倦不耐的模样。
见他乏了,垂丝君也就顺势起身离开。
往日这个时候,常留瑟总是会想些古怪的由头将自己挽留。
譬如昨日是请他留下来帮自己打蚊子——冬天里的蚊子。
前夜又说忽然很想听垂丝君说说从前「放生」买卖遇到的趣事。
可是此时此刻的常留瑟,却竟然没有一点点挽留的动作。
不仅是没有动作——事实上他还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将脸转向了床内侧,看起来就像是早就在等着垂丝君离开一般。
觉察到了这一细微的反常,垂丝君怔怔地在门边立了一会儿,嘴里欲出的疑问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也许,小常只是累了而已。
这样想着,他便推门而出,走了几步,回去自己临时的卧房睡下。
垂丝君自认是一个不易做梦的人。
作为一名曾经的杀手,他不需要在夜晚去想起那些被自己杀死的人。
而在退隐后,又有太多的回忆一涌而上,以至于不知从何做起。
但是今夜,他却做了梦。
梦里,他依旧躺在床上,却不再是孤身一人。
原先有些冷清的耳房里隐约有暗香流动,在他的床榻边逐渐汇聚,慢慢形成一个人的形体。
是……小常?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
本应在隔壁的暖床上歇息的人,此刻竟然就躺在自己身后……垂丝君心中一惊,却不知为何并不想要回头去确认。
而下一个瞬间,那个熟悉的声音果然主动贴在他的耳边道:「大哥……你不会赶我回去罢?」
垂丝君依旧没有回头,而嘴角却划过一丝笑容。
以他这样沉闷的个性,若不是遇上了这一个「自觉自愿」的小常,只恐怕至今依旧是孑然一身吧。
他正这想寻思,身后的那双手便开始游走上来,从衣领里伸进去,慢慢将他的亵衣撑开拉下。
而温软的唇就贴着他的颈项细细碎碎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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