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留瑟猛地抓过薄被将自己紧紧闷住,「是我自己造的孽!
不要你管……明日辰时来替我收尸……你快走、快走!
」
垂丝君唯恐他热晕过去,忙剥开被子,常留孽已热成了煮熟的虾子一般,虚弱地蜷曲着。
垂丝君要将他拖出来,可刚扯住了胳膊,青年竟「哇」地一声吐出口鲜血来。
「别碰我,求你……」他禁不住地颤抖着胡言乱语起来,「不要在你面前丢脸……不要被你鄙夷,我只要爱上别人就好,不再弹箜篌,不再缠着你不放,不、不再被你踢打……」这样说着,反而更加无力地软倒,直向垂丝君怀里依去。
「你这又是何苦……」男人语塞,最终低低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贴到常留瑟的身体上。
感觉到垂丝君手掌的清凉,常留瑟浑身一颤,舒服得低吟了声,整个人便挨挤了过去,伸出红缨似的软舌,在他掌心轻轻舔着。
灯无缘无故地灭了。
两具身躯绞缠到一处,沉重的喘息连缀起来,常留瑟终于在黑暗中卸去所有伪装,忘乎所以地扑了上去。
用牙齿与双手撕扯着男人的衣物,直到将他变得与自己一样赤裸。
他趴在垂丝君身上切切地低吟着,膜拜亲吻着梦寐以求的身躯。
同时感觉着男人为了消除药性而在他身上做的努力。
那或许根本称不上爱抚,仅仅是为避免伤害而作的开拓。
但感受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后庭进出,那荡漾的兴奋与满足,再化作浓得化不开的情欲,紧紧地缠住垂丝君。
「嘎……」他腻着嗓子发出甜蜜的叫喊,主动跨坐到男人身上,不待垂丝君出言阻止,已经扶住了他的欲望顶入自己体内。
霎时间只有钝性的痛楚在他体内蔓延,血液的湿热将神志暂时释放,他开始半真半假地挣扎起来。
「不能这样……今日如此,明日,明日又该如何面对……」常留瑟矛盾地低吟,身子却愈发忘我地在男人身上颠动,垂丝君一语不发。
只在黑暗中搂了他的腰,一下下顶撞着体内微凸的一点。
那是男人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在药的作用下更是敏感得可怕。
头一次被顶中的青年蜷起脚尖抽搐,极致的快感自尾椎底部直窜上来。
然而很快他便察觉,无论自己如何放纵,垂丝君都只重复着简单的抽cha。
没有爱抚,更遑论身体之外的交流。
这个他一番设计方才得到的男人,只将情事看做逢场作戏。
那自己又算是这戏里的什么角色?放到寻常人家也该娶妻生子的男儿,却偏要吞了药张开腿来诱惑另一个男人。
荒淫,无耻?他甜甜地笑着想到这两个词儿。
行不通也得行,垂丝君,常留瑟既然被你救了,便要一辈子缠着你!
「嗯……对不起……啊……」沉浸在痛楚与欲望的双重煎熬中,他突然抱住垂丝君道,「我……求你不要讨厌我……嗯……呵嗯……对不起……」常留瑟一遍遍地道歉,无助地攀附在男人身上,同时暗暗地收缩着后x花褶。
他闭着眼睛,笑自己的放纵。
拿着六个内画春宫瓶红着脸的日子似乎并不久远,却又纯情的不像是自己会做的事了。
申吟与快感,慢慢儿与那道歉声混作一处,柔得像水,心碎似的缠绵着。
也不知常留瑟说了多久的「对不起」,垂丝君终于浑浑噩噩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只这一吻,却还嫌不够。
常留瑟偷偷地摸到了藏在褥子下的药丸,是地上那个空瓶里原来装的催情之物,他含了一颗,在舌尖化开,再主动吻上垂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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