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死期还早了一点。
」垂丝君白了他一眼道:「这马你独自骑不得了。
先和我一起回山里再作计较。
」
说着,打横儿就将常留瑟抱了起来。
常留瑟倒很是享受这样的贴近,不过嘴上却嚷嚷着要把红马鞍边的褡裢也带上。
垂丝君拗不过他,拿了褡裢再扶他上了句芒青,常留瑟就窝在他的怀里,猫儿一股乖巧,哪里还有方才郡城里的那股狠劲。
马承了双人的重量,就有些放慢了脚程,加之垂丝君估计到常留瑟内腑的伤,也放弃了些颠簸的捷径,以致于向晚时分才行了一半路程,所幸垂丝君昨夜在客栈采买了些干粮,于是就选了处空地停下来休息。
晚上野外有几分凉意,垂丝君远远地生了堆火,铺好树枝与新叶让常留瑟躺倒上面,自己去马上找那包干粮。
背后,传来青年幽幽的询问声:「不问我为何要杀那个护院总管?」
垂丝君手上的动作略停了停,随意道:「你愿说便说,嘴长在你自己身上。
」
常留瑟听了他的话,干笑一声道:「那人是我阿姐文定的夫君,若非遇着这档横祸,只怕我已经管这个懦夫叫姐夫,你说是不是夭寿得要命!
」
垂丝君摸着了那包干粮,与鹿皮水囊一并拿了过来,同时看了眼常留瑟,淡淡地说道:「有些话我说了你未必听,然而刚才你在郡城里报复,那个李护卫始终没有回避过半步,若真是懦夫,只怕早躲到天边去了。
」
常留瑟听了虽然有些触动,却还是不肯承认,只是快快道:「一定是那懦夫害怕得挪不了窝了。
」
垂丝君知道他喜欢抬杠,只是将水和干粮袋递给了常留瑟,看青年还在思索着自己的话,这才再开口补充道:「你是血热的急性子,一切都已说了作了为痛快,还有很多人并非你这种脾性,具体的你自己琢磨,但往往所见的远非是全部的事实。
」
常留瑟听他说教,头立刻痛了起来,索性不再去细想,笑骂道:「你以前说话是发闷,最近却越来越有了些玄机。
鼎鼎大名的垂丝君恐怕入了空门,也当得了天下第一的和尚。
」
说完,手上也已经解开了干粮的袋子,借着火光低头拿了块,看在跟里却惊了一跳。
那袋子里的并不是寻常糕点,而是四五个逼真可爱的寿桃。
「这袋寿桃,抵你一袋子东珠。
」垂丝君坐在一边拨动篝火,面不改色地说。
常留瑟满眼净是寿桃,拿着袋子的手突然重重地抖了一记,竟然像个孩子似地扑到垂丝君怀里,拖了他的腰不动不嚎,只死死地磨着粘着。
垂丝君本来看惯了常留瑟的矫情,此刻却被这无言所感动,不由自主地可怜起他来。
然而脑中又恍惚了一下,浮现出白日里青年脸上那朵红莲也似的妖艳笑容。
二人歇息了会子再次上路,回到山中已是子夜。
垂丝君再替常留瑟仔细检视了伤势,确定并无大碍,只是免去了后五日的操练。
当天夜里,常留瑟沐浴后坐在窗前,细细梳着一头黑缎般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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