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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窥见宝帐箜篌的事,确实困扰了常留瑟一段日子,然他本不是自怨自艾的个性,开始的确牙酸了几天,到现在却只想着该如何利用这个发现,将垂丝君用在陆公子身上的心意,慢慢儿转移到自己身上。
「公子。
」
小芹奉了杯柚子茶到常留瑟面前,再挖两勺蜂蜜添进去。
「听说垂丝君后日要出山,接到有意思的单子了。
」
常留瑟拿过茶啜了一口,眼睛突然亮了亮。
「说起那十六间屋子的事,我已开了大半。
棋叟都做了证的。
南首那间换出游三日,你就带我去『放生』罢?我只保证了不给你捅娄子就是。
」常留瑟当天晚上在饭桌上央告,只是垂丝君早就被炼出了铁石心肠,任由他耍赖许诺,就是不放半点口风。
末了,倒是棋叟给说了点儿好话,却是许了常留瑟一天的假日,让他带着小芹到山外附近的城镇去散心。
第三日清晨,垂丝君前脚出外「放生」,后脚常留瑟便也带着小芹下了山。
主仆二人照着垂丝君所指的路线避开机拓,一路上说笑,巳时末方到了近的小城。
青年许是真的高兴了,一扫平日贪财吝啬的嘴脸,率先拿着一袋东珠,换了些小钱元宝,又叫人把大头换成足十两的足金,整整齐齐码了一箱子。
箱子暂且托放在钱庄,人先去遛街,常留瑟带小芹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城里最好的酒楼,要了临街二楼雅座,好酒好菜地用着,也当是给小芹补了个「洗尘」。
二人不分主仆地坐着,大快朵颐有一阵子,楼下忽然传来一阵节奏的金石之音,常留瑟漫不经心地朝楼下扫了眼,正撞见一位身材高大的僧人,掌着声杖四处化缘。
常留瑟认得他是在郡守府做超度的和尚,自然也忘不了那一掌之仇。
却恨自己暂不是和尚的对手。
思前想后,倒出了个恶法子来羞辱他。
「那位大师请留步!
」店小二端着个瓷盆走到摩诃和尚面前,「这是楼上公子请您用的。
」
说着将白瓷盆按到和尚手上,又匆匆走开。
摩诃和尚低头看那盆,加了盖子又有些温热,想是刚做的菜肴。
他有点疑感,寻常化缘时也曾偶遇过虔诚的居士,却没有人特意烧了等着和尚来化缘。
再闻那莱香,心里已经将锅子的内容猜了八九不离十。
开盖,是一盆子白煮肉片,边上放一张纸,写得歪歪扭扭几个字:秃驴吃秃驴。
楼上,常留瑟见摩诃和尚开了盖子,立刻趴在桌上闷笑,盘子里的是驴肉,字是他教小芹写的,又给伙计打了赏让送去,只等着看楼下青得发黑的脸色,却没料到摩诃和尚早已听见了二楼的响动。
极有气势地宣了声佛号道:「楼上那位公子,既然有心结缘,又为何必而不见,如是且让贫僧上来一会。
」
说着声杖轻点,抬足便立在二楼檐上。
施施然垂眼看了雅座上的人,叹息道「阿弥陀佛。
是你。
」
常留瑟只知打不过摩诃,也不愿在小芹面前露怯,依旧嘴硬道:「大和尚好轻功,只是带着镣铐,不然还真能作了朝廷的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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