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留瑟强捺住心头不悦,变换了好几种姿势靠在篱笆上等待,却不小心把腰上挂着的个金镶玉火镰撞在了石头上。
「铿」地一声,倒是引起了不远处一群人的注意。
三四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歪歪斜斜靠在岸边,一身邋遢短打,看便知是那种游手好闹兼不劳而获的类型。
这时候见了那个精致的火镰,便齐刷刷地将目光聚拢过来。
常留瑟自然明白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脑子里突然电光火石垃一闪,想好了要怎样给殷朱离一个教训。
他作出一副富家纨裤的模样,将火镰放在嘴边吹吹,又要取手帕来擦,手往怀里掏,再故意扯断脖子上挂的一串翠诛玉佛护身符,碧绿的珠子跌了一地,常留瑟文诌诌地吟了一句。
这时候长工终于来请,他便再不去顾那玉珠,径自跟了进去。
殷朱离坐在第一进大殷的工事前面,看着长工们仔细刨削着本柱。
常留瑟抓紧了拳头来到他面一则,咬着牙齿笑道:「小常见过殷大哥。
」
殷朱离也不与他客套,迳自问道:「找我有何事?不妨直说。
」
常留瑟道:「实不相瞒,昨夜我已经搬入了垂丝君屋中,与他同榻而眠。
」
殷朱离闻言一怔,他本是反对垂常二人有过多交往的,那日自作主张的那一番狠话,无非也是为了让常留瑟有所收敛,不再作非份之想。
却万万没料到,垂丝君不但没有责怪常冒瑟,反而疼他疼得更紧。
思及至此,殷朱离却也不气恼,只翻着手上的账册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之间的事,我是没法子管的。
就算管了也是好心不得好报。
」
常留瑟这时候忝笑道:「哪里是不得好报,我心里现在是很感谢殷大哥的呢。
」
这话说得稀奇,听得鲤鱼「哦」了一声,倒要听他分解。
于是常留瑟舔了舔唇角说道:「说实话,殷大哥前夜的教训,乍听之时非常刺耳。
小常不是大度之人,当时又惊又恼,只想着如何掩盖狡赖,正把剩下的药瓶拿了去埋掉,回来路上却遇到垂丝君,着实尴尬了一阵。
」
殷朱离听了,嗤笑一声:「倒像是你的作风。
」
常留瑟听他挖苦自己,并不气恼,只继续道:「我本想找个借日错开,却见垂丝君头上落的雪尘,远看竟好似老年花白一般。
这时候又想到殷大哥所说的『人生本就不长,又为何要处心积虑』,心里顿时有些怅然,也不知怎么的,竟就改变了主意将真情实意和盘托出。
」
殷朱离原本是个极不通人情世故的,不屑、也没有那些心计与人较劲。
听常留瑟口口声声说得详细,就有几分信以为真,说道:「算你尚有悟性,然而所作所为,叫人立时原谅了却还是有些便宜。
」
常留瑟顿时苦着脸道:「我的所作所为,固然是欺骗了垂丝君的感情,然而却也并非如殷大哥认为的那样全是算计与骗取。
我所期待的,不过是垂丝君的一点温暖。
」
说着,他忽然完全敛了笑容,痛陈道:「我知道殷大哥看面相的高明,然而小常的这张脸,却不是天生就长成这副刻薄寡恩的摸样,我眼深细长、唇角微坠,乃因儿时家境贫寒,父母双亡,餐餐饥饿又遭人欺辱,这世上一日没有任何人事值得我展颜开怀……我也想生得一脸福相,然而面对世间种种欺凌,又叫我如何能笑得出来……」这话说得凄凉,配合常留瑟交换的表情,生生逼出了殷朱离的一点同情。
然而鲤鱼又转念一想,这番话竟然分明是针对了二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与垂丝君的那番对谈。
当时常留瑟并不在场,殷朱离自然以为这话是垂丝君告诉常留瑟的,哪里知道当初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常留瑟就躲在洞口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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