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伸手去触,热的,在指尖上才变得冰凉。
心中顿时像是被这热灼痛了,却反而又多伸出一只手去,将人圈进了怀里。
「小常……小常……」他?嚅,想要解释却无从说起。
最后只能加倍用力地揉着常留瑟犹自颤抖的双肩,想要借此来说明些什么。
当感觉到怀里的人终于有了点暖意的时候,心里面似乎也有什么地方温暖了起来。
似乎就算是置身于这漫天纷飞的大雪中,也不觉得寒冷了。
第二天清晨,雪便止了。
天上地下连成一片无垢的洁白。
大年初一的雪霁,算是个好兆头。
垂丝君睁眼,慢慢从堆了锦被的床上坐起,身上未着亵衣,倒是遍布了一堆堆暗红的瘀痕。
人略清醒一些,他便低头轻笑了声,捡起亵衣穿上,这时候门开了,闪进一个端着水盆的蓝色人影来。
「为什么不让小芹帮手?」垂丝君匆匆披了外袍下床来接手,却被灵活地躲了开去。
常留瑟笑道:「大年初一,理当让他们休息休息。
」
垂丝君点头,「也是道理,只不过你该叫我来。
」
又问,「昨夜还好么?」
常留瑟红了脸,回答:「大概是用了药的缘故,一次比一次不疼了。
」
垂丝君见他不自在,也就不再与他多说,顾自下床叠好被子,仔细看了褥上,没有血迹,这才放心洗漱。
常留瑟又从外面端了早饭进来,刚摆好了碗筷,屋子外面就传来一阵鸟叫声。
常留瑟耳尖,立刻推门出去,过了会儿抱着柳叶青回来。
鸟腿上的书信已经摘了,垂丝君看着小常面上一片欣喜之色,便低声问:「这才几日,便想着小季了?」
常留瑟故做轻松地答道,「逢年过节,总要有些礼数。
你昨日还说我不懂除夕沐浴涤尘之说,这次我尽了礼数,你却……」
听到这里,垂丝君便知道他接下去要说什么,也不再纠缠计较。
于是坐到桌边用罢早饭,二人各去忙各自的事,常留瑟也才得空取出了那张信笺细读。
小季人长得美丽,一手字却写得狗爬似的难看。
那纸笺又窄小,直看得常留瑟两眼酸涩,才将将明白了大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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