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男人已经黑青了脸色,外界的声响只是置若罔闻。
常留瑟已撤了招式,可他却依旧飞起一脚,正踢中青年脸颊。
常留瑟自觉得身子轻飘飘飞了起来,撞到身后桌子上,箜篌自是未能幸免于难,茶壶杯盏也混着断木残渣碎了一地。
青年在这一片狼藉中落了地,又滚出四五步之距,天热衣裳穿得薄,手肘上净是划出的血痕。
随后赶来的小芹惊得叫了起来,几个老头子也只有在屋外叹气,唯常留瑟一人反倒没事似地摇晃着立了起来,竟还微笑着想对垂丝君说些什么,然而话还没出口,口鼻之中却涔涔地冒出血来,止也止不住。
垂丝君这时又恢复了理智,见常留瑟好端端一张清秀的脸竟被糟踏成这般模样,不由得也皱了眉。
可目光流连到那架箜篌身上时,却又变得阴暗而坚硬。
小芹哭着扑到主子面前,被常留瑟轻轻推开了去。
「没事……」他安慰少年道,兀自伸手捂住了口鼻,可血还是顺着指缝滚下来溅在地上。
于是干脆猛吸一下鼻子,然后低着头,闭了眼睛朝屋外走出去。
屋内,只余垂丝君一人,面对满室凌乱并一把破琴。
地上琴谱依旧摊开着,被茶水泼湿晕开的地方,「思长留」三个字已经花得认不出了。
「这事不能稀里糊涂地剩着。
」
殷朱离敲下手里最后一枚棋子儿,斩钉截铁道,「垂丝君最忌讳那东西,你捅了这娄子,他自会去找出告诉你箜篌之事的人。
你这不是害人么?」
常留瑟委屈道:「我真是自己琢磨的,与人无关,要是有人点拨,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说着,又伸手去抹脸上的血迹。
口鼻的血已止住,暗红色粘了两个袖子,自己都觉得腌?,只是殷朱离死活不让他下到龙鳞水塘作清洗,便只能花着一张脸坐在水边,怔怔地出神。
殷朱离看出他的茫然,主动道:「你还是趁早回去把事澄清了。
」
常留瑟听了,哆嗦道:「现在叫我回去,你叫我拿什么对着垂丝君?就是已经挨了打,我也不知道触了那一根逆鳞!
」
殷朱离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过去的事,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道:「你们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只让你别再害人。
」
常留瑟愈发委屈,蹙紧了眉怒道:「都是我的不是!
我只是喜欢他,一门心思要可他的心意,马屁偏拍到了马腿上。
你们谁都不帮我,由着我一人摸黑,出了事一味指责我……」
他说得气苦,宛如控诉,「又有谁来问我,被他踢的那一脚重不重,你甚至只顾着那塘破水,不许我清洗身上的血污!
」
殷朱离被这番话说得脸上阵红阵白,心里也的确有了一丝不忍。
故意转移话题道:「谁说没人关心你,你看不见崖顶,可那里刚才就站着个少年,以为你想不开跳了崖,正哭得肝肠寸断。
」
常留瑟怔了怔,立刻意识到是小芹。
面子上没有立刻的反应,倒是等殷朱离回去水府修炼丹药之后悄悄上了山崖。
果然见到少年跪在一旁,边哭边向着崖底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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