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无数被我无视的证据争先恐后跑出来,任凭我如何打击踩踏回避,始终不肯撤离。
为什么我会像干妈?
别人都是一户一家,为什么就我家有两户?
为什么我跟两个小红在一起大家都说我们像姐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明明大头小头才是精英,为什么干爹喜欢我比喜欢他们还多?
为什么我的父母亲总是不在家?
……
我只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大头小头会恨我,为什么他们千方百计要把我赶出来。
他们肯定在出国留学之前就知晓秘密,因此百般推脱,不想回来,我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只是耻辱。
我对群里各种各样的美男完全失去了兴趣,默默关了电脑,一头栽进枕头堆里,又慢腾腾爬出来,趴在栏杆上看这离奇的花花世界。
阳光正好,从密密的绿荫里透下来,在马路上撒下无数跳跃的斑点,像火种,像星辰,更像碧水潭上的粼粼波光。
来往的车很少,都似乎怕惊破了这种梦幻,开得如同蜗牛。
风很轻,带着树木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爬起来坐在栏杆上,抱着柱子蹭啊蹭,一边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二黑猖狂的笑声飘飘忽忽飞上来,提醒我一个郁闷的现实,拜大山所赐,我竟然被二黑嫌弃了,什么世道!
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突然停在咖啡馆前,小山快步走下来,目光凌厉地和我遥遥相对,半晌才挤出两个字:“下来!”
这里反正是我的地盘,怕他作甚,这种祸害我的精英气死一个少一个!
我把心一横,放开柱子,水袖一挥,在空中挽了个花,妖娆地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壁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我到底还是小看了小山的凶残,正唱得高兴,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我定睛一看,小山拿着根竹竿朝我扑来,吓得一个激灵,从栏杆掉了下来,正落在刚搭的雨篷上,而后又从雨篷滑下来,笔直地落入他铜墙铁壁做的怀抱。
他满面怒容,看来又想狠狠教训我一顿,我慌忙抱着头蹲下来,他吭哧吭哧直喘粗气,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冷冷道:“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今年是26岁,不是6岁!”
不用你提醒我的年龄!
我委委屈屈地想,哽咽道:“小头哥哥,我是不是干爹的私生女?”
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如果他承认,我就永远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不讨他们嫌,如果他支支吾吾,我就继续离家出走,继续宅,如果……
然而,从头顶传来的剧痛已经容不得我多想,我抱着脑袋又蹲下来,抖抖索索道:“你不说就不说,干嘛打人,我只想知道真相。”
话音未落,他的巴掌又降临我的头顶,在距离仅一厘米处停下来,化掌为拳,在我面前握得骨节嘎吱有声,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祸害,真想打死你算了!”
三个脑袋瓜在窗口漂移,只听哎呀一声,二黑被人踢出来,捂着屁股呜呜直叫:“小哥哥,他们打我。”
小山收起拳头,指着我厉声道:“二黑,晚上把你姐带回来,带不回来这里也别做了,以后我改做酒吧!”
“不要啊!”
另外两人也从窗口冒出来,可怜巴巴看着我,我就势扑到台阶上坐下来,抱着膝盖认真地伤心,打不过说不过玩不过,也只有委曲求全一条路可走。
他上上下下视察一圈,来了个彻底的清洗,将我收藏了N年的各色各样美男画报杂志全部没收,我的心啊,鲜血淋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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