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的笑声如此刺耳,犹如用长指甲划玻璃,实在是折磨心神。
他冷哼两声,似笑非笑道:“别装样了,谁不知道你是过天涯的私生女!
别的不说,你读的五年大学都是过天涯用钱砸出来的,凭你爸妈出书的那点钱,连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买不起!”
“停车!”
我第一次知道,我也能发出这种女鬼般尖利的声音,他吓了一跳,眉头一拧,猛地踩下油门,车走出县城,拐上一条还算平坦的山间小道,以惊险的速度穿林过岭,不出几分钟就停在一个晒谷坪里。
晒谷坪的对面,许多白墙青瓦或者红墙青瓦的房子散布在山脚,在缕缕炊烟包裹下,显得分外宁静美丽,不得不说,如果不是旁边那人的地盘,我一眼就会爱上这里。
壮志按住喇叭的同时,我也赶紧捂住耳朵,喇叭响过后,喇叭声和许多男女的叫声在山谷里久久回荡,震耳欲聋,让我第一次领略衣锦还乡的热闹。
跟昨天和刚才相比,壮志完全变了个人,制服穿得特别挺括,腰杆笔直,走起路来威风凛凛,嘴角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如同身后站着千军万马,稳操胜券的大将军。
几个孩子蹦蹦跳跳跑来,围着警车左看右看,满脸崇拜。
左边的田间小路上,一老一少两位女子叫着壮志的名字急急跑来,自动屏蔽他身后硕大的一个我,一左一右搀住他的手臂,簇拥着他往家里走。
细细一看,胖胖的年轻女子眉眼间也有他的影子,只不过比他更显沧桑,他的母亲已经头发斑白,满面憔悴,生生把我的怒火掐死在摇篮里。
老母亲守寡多年,含辛茹苦把儿子培养出来,确实也该享点清福,壮志这嫩草还有孝心,人品不是那么坏,我没来由地心酸,赔笑道:“伯母您好!”
老母亲似乎耳朵也不好,没有回应,倒是他姐姐回头看看我,笑得像朵花,热络地拉住我的手,“妹妹,你真有福气,这还是我家壮志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呢,!”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听到心中有人哀嚎:“这种福气可以让给别人不,嗷嗷,我是身不由己啊!”
来到一个红墙青瓦的平房前面,壮志慢悠悠回头,用下巴瞄准我,淡淡道:“妈,她是易怡人。
怡人,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姐姐壮美。”
老母亲并没看我,拉着他的手往堂屋走,压低声音道:“儿子,你是做国家干部的人,眼光要放高一点,容貌我就不说了,第一次上我们家来,竟然穿得怪里怪气,趿双拖鞋,还双手空空,实在太没礼貌了!”
“妈,你这就不懂了吧,人家四海城里人作兴怪里怪气这套!”
壮美扑哧笑出声来,将我让进堂屋,倒了杯茶,系好围裙进了厨房,没两分钟就把壮志叫走了。
老母亲连忙拖着椅子坐到我身边,笑眯眯道:“怡人,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医生还是老师?”
我微微一愣,赔笑道:“都不是,我在咖啡馆做事。”
老母亲脸色骤变:“那是不是正式职工?”
我茫然地摇头,她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嘟嘟哝哝道:“我家壮志是国家干部,怎么能找个临时工,太乱来了,太乱来了……”
仿佛穿越到某个混乱的时空,我目瞪口呆目送她气冲冲离去,脚已经不听话地往外挪。
门口,壮美截住我,笑容满面道:“怡人妹妹,我妈妈还是满脑子旧思想,别跟她一般见识!
壮志说你家很有本事,能不能帮姐姐一点小忙?”
不等我开口,她又叹道:“我家壮志就是死脑筋,当了国家干部也不知道照顾家里人,老是搬出公正廉洁那套吓唬我,真是气死人!
怡人妹妹,我读过一年高中,在村里也算知识分子,你看能不能帮我找个好工作,我们女人就应该自强,不能指望男人吃饭,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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