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韩仙翻了翻白眼,在他怀里拱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笑道:“你别动,我们这样睡挺好,你还不用每天早上叠两床被子。”
她心里还有句话没说出来,“呆子,今天被你折腾得没力气了,暂且放过你,明天等我养精蓄锐再来!”
秋水天哭笑不得,看着肩上的头,胸膛上的手,还有横跨过裆部的脚,他甚至可以感觉,那小细腿压的地方,有根物事正蠢蠢欲动,叹了一声,“你挺好,我可怎么办!”
有个近乎呓语的声音响起,“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谢谢你救了我!”
秋水天抚着她的发,轻柔微笑。
他平白捞着一个吻,心头正激荡难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身体潜伏着如此恐怖的激情,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又或者,把她禁锢在胸膛,永远和她在一起。
发展到这亲密的一步,是他从未敢奢望的事情,他看着身边美梦正酣,嘴角微勾的容颜,突然觉得人生很圆满,心里更满,满得那汹涌的液体几欲溢出。
他带着抹羞涩把腮边的水痕擦去,掂量一下那细瘦的胳臂和腿,又摸摸自己胀痛的下体,苦恼地摸摸脑袋,嘟哝一声,“这可怎么办?”
他的苦恼很快得到解决,可能是嫌弃他的肩膀太硬,云韩仙慢慢蜷成小小的一团,翻身过去,四肢和他粗壮的手臂纠缠在一起,沉沉睡去。
秋水天终于逃脱成为人肉垫子的命运,把她往怀里挪了挪,鼾声顿起。
第二天傍晚,乐乐又揣着贼心来了,推开柴扉,她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只见门上窗户上墙壁上贴了满满的钟馗,而云韩仙在屋檐下斜靠着案几,一边用手指涂鸦,一边指点桃树下的壮汉,“双手叉腰站好,眼睛瞪圆一点,对,就这样,别动,画完了叫你!”
左思右想,她还是偷偷退了出去,秋水天懒得招呼她,怕她破坏自己的甜蜜时光,云韩仙见他目光飘啊飘,转头一看,笑眯眯道:“乐乐,你家少爷是不是叫玉连真?”
此话一出,秋水天和乐乐同时变了脸色,秋水天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乐乐左顾右盼,战战兢兢道:“夫子,你怎么知道?”
云韩仙把那大手拽开,瞪着秋水天恨恨道:“我差点被找玉连真的混蛋杀死,你怎么也不问一声,太过分了!”
乐乐惊叫一声,扑上来上下打量,秋水天拎开她,讷讷道:“进山的刺客很多,你以后不要乱跑,不乱跑就没事,我有办法应付!”
乐乐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不乱跑就没事,那些坏蛋根本找不着这里!”
看着两双非常无辜的亮晶晶眼睛,云韩仙突然失去了追究的勇气,轻叹一声,回头趴在案几上继续画钟馗,见乐乐要走,淡淡道:“乐乐,你们以后自己小心,说话做事不要太显眼!”
乐乐答应一声,一溜烟跑了。
良久没听到秋水天的声音,云韩仙抬头一看,那家伙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犹如刚被遗弃的小狗,不觉扑哧笑出声来,朝他高高招手,他一步一挪挨到她身边坐下,嗫嚅道:“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追究的,自从那家伙来了,刺客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完!
方丈在院墙外设了迷瘴,一般人找不到这里,而且书院有规定,所有夫子学生都不准到处乱逛,一般都在院墙内活动,而外人没有人带着也决不能进书院,在书院里真的很安全,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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