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懊恼,长长叹了口气,把被子一掀,从床边抓起伤药就往他身上扑,“我瞧瞧你伤好没好。”
老天!
小包惊得魂飞魄散,只见她身上不着寸缕,那丝缎般的雪白肌肤在烛光下荧荧闪亮。
也难怪他吓到,她容易受寒,容易起疹子,除了洗澡,蚕衣终年不脱,没想到这会色迷心窍,什么都不顾了。
小包终于认命,手忙脚乱为她穿上蚕衣,又裹上狐裘,再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脱衣躺下,等待小色鬼的临幸。
她眸中劈里啪啦火花四溅,口水横流,扒开他裤头细细瞧了瞧,咧嘴直笑,口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她异乎常人的冰凉感觉让人舒服得心头酥痒,他微微眯起眼睛,就势抓住她的手,让她感受某个物事的勃发,她狂笑三声,猛扑上来,上下其手,他也终于听到她嘀咕的内容,“我的,都是我的,统统是我的……”
他一时气急,差点一脚将她踹下去,捏捏那肥嘟嘟的屁股,好好出了口恶气,顺手拉上被子,将自己当成砧板上的肉,让她好好玩个够。
她摸够了,也成功宣布所有权,终于缩进他怀里准备呼呼大睡,敢情这就以为完成了圆房的任务。
他气急败坏,来个绝地大反攻,捉着她的下巴柔柔地吻,她恍恍惚惚觉出些不同寻常的味道,但是脑子里全成了糨糊,根本想不起谋划了一天的事情,只知道有双粗糙的大手滑过自己的肌肤,在身上燃起熊熊大火,而刚刚玩过的那物事再度蠢蠢欲动,茁壮成长,有了惊人的尺寸。
因为巨大的好奇,她从混沌中挣扎出一丝清明,哼哼唧唧去拨弄他身体,想找出他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
小包暗骂一声,大手一揽,把人压在身下,再也顾不多许多,重重覆了上来。
她已经化成水般瘫在床上,在那滚烫的唇下低低喘息呻吟,蚕衣大开,脖子胸膛淤痕遍布。
不过,她总算还记得自己的初衷,身子一僵,闷哼一声,揽着他的脖子想要翻身压住他,还锲而不舍地找东西。
他看着那雾气氤氲的眼睛,情难自禁,用了谋划多年的策略,一口咬在她鼻头,趁她嗷嗷叫唤,直达目的。
她还在记挂鼻子上的伤,哼哼唧唧斥责他,一会觉出趣味,就此哼哼唧唧到了头。
眼睁睁看着他完成圆房任务摊平,她恍然大悟,捂着脸不敢看他,在他胸膛蹭过来蹭过去,满脸迷离笑容。
小包无惊无险如了愿,心情奇佳,真有爆笑一场的冲动。
然而,她不知生了什么气,揪着他耳朵恶狠狠道:“我们圆房了,你不能去找别人,要找也只能找我,你是我的!”
她仍觉得揪耳朵没有威慑力,又仿佛宣布了自己的所属权般,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见他目光呆滞,根本无反抗之意,顿时觉得今天大获全胜,喜滋滋地缩进他怀里绕手指头,没绕三下就和周公下棋去也。
可能是自己肩膀太硬,她总喜欢蜷在自己臂弯,睡起来像只懒猫儿,他将那脑袋瓜托上自己肩膀,笑着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感受到熟悉的香味,仿佛被什么蛊惑了心神,越吻越上瘾。
她不乐意美梦被人打断,嘤咛着张开双臂抱住他,他摸摸蚕衣下单薄的身子,心头又是一阵激情荡漾,包夫人照料得好,她一身皮肤如上好的丝缎,滑腻趁手,色如春雪,在暖阳中烛光下还有着荧荧的光彩,可惜怕她得病,自己不能脱了这蚕衣贴着她睡,实在有些不甘心,于是,他摸到她的臀,在上面小小掐了一把才解恨。
有她在,他总是这样欢喜,他突然觉得很满足,用手指细细描了一遍她的眉眼,正要闭上眼睛,窗外突然响起两声“布谷”
,他轻手轻脚把人挪开,披衣而起,推开门一看,门口跪着一个黑衣黑帽的高壮男子,一见他就高高拱手道:“公子,事情已有眉目!”
他心头一紧,冷冷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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