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空道:“殿下放心,我家主人自有安排。”
提到左听尘,桑卓就不再说话了。
等到了皇宫,早有守将带着军士迎了过来,劫空也不知躲闪,只管大剌剌过去。
桑卓看那为首的,明明是乌兰的装扮,那脸却是熟识至极,正是南营大将陆敢当。
他只道自己看错了,再定睛一瞧,那人却正向自己挤眼睛。
这等促狭的神情,万万是不会错了。
陆敢当道:“都安排好了,你们只管进去。”
一人从他身后闪出来,流泪道:“殿下,你果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竟是摩里。
桑卓惊喜交加:“你怎么在这里?”
陆敢当道:“先别忙着叙旧,进去见见老国王,他都快伤心死了。”
桑卓不解:“怎么回事?”
“边走边说。”
陆敢当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直奔乌兰国王居住的华光普照宫而去。
匆匆交谈之中,桑卓才知道,花不措终究没有听自己的话,仍跟费哈多狼狈为奸混在一起。
他们向老国王捏造了自己的死讯,并把一切责任推到了南朝身上。
老国王悲痛欲绝,晕倒在朝堂上,此后便卧病不起。
花不措顺理成章把持了国政,排除异己,扶持自己的人马上台。
“乌兰国内还是有很多忠心的老臣,对你的死讯充满怀疑,不愿奉花不措为主。
所以当我们救出摩里,带着他跟这些人秘密会面的时候,才轻而易举获得了他们的支持。”
摩里由衷地道:“我以为这一次肯定要让花不措的奸计得逞了,没有想到天降援军,还这么快就掌控了局面。
陆将军,你们的军师对我国的形势估量得真准,真是位神人啊。”
陆敢当似有意似无意看了桑卓一眼,道:“我最佩服他的一点,就是他对事情无论多么关切,都不会失了方寸,总是能想出最妥当的方法让伤害减到最低。
或许有人说他太无情,太冷酷,可如此弹精竭力的去考量一件事,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周到,焉知不正是他用情之深的体现?照我看,他不是无情,恰是太多情了。”
摩里接口道:“什么无情多情的,我这等粗人是不明白的。
不过像我们这样的粗人,最怕便是花心思。
若不是十分在意,多用一点心思都嫌多余!”
他只是有感而发,随口说说,这一字一句却仿佛敲在了桑卓心上。
心中正自波澜起伏,忽然劫空脚步一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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