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多天,一门一门考试,终於考完,可以回家了。
还好陆大胖的亲戚就是开客车的,他回家的车票早就搞定了,不用像其他离家远的同学那麽犯愁。
可是考试考得还行,夏老师布置的任务可就差得远了,他考完最後一门就扑过长江大桥,到电视台认错去了。
他本来是想先弄完电视台的事情,再复习功课,还是那天安湛跟他讲──
“政府的事儿,他说九月完成,那十月完成就得庆功,就你个小孩儿当回事,先把学习搞好,你是学生嘛!”
他被说得讪讪的,不过心里明白,老安说得在理,可是被当成小孩,他总有些不服气。
安湛也就比他多吃八年粮食麽。
也许因为安湛陪他过了那个本应该是很寂寞的元旦夜,也许因为安湛是那个很值得信任的夏老师的儿子,也许因为安湛是学建筑的因此爱屋及乌,虽然他是个熟男,但是小谢对他有了些好感。
至少这个老兄还比较……实在。
小谢想不出更确切的形容词,他身边的朋友多是比他大的,但是他并不觉得他们很成熟,有些学长,比如校刊的黄春,教过书,都读研究生了,还幼稚得要命。
比一年前的自己更幼稚。
那位黄学长对女孩子的热情简直就是无穷无尽,可他长得又很对不起人民,而追求的女孩子不是系花也是班花,最近又开始追求体育系的一个高个儿女孩,好像还是什麽洗发水的什麽星。
每天,他都给对方买好早饭等在宿舍门口,风雨无阻。
据说考试那阵又升级到给女孩全宿舍的人买早饭,但是,那个女孩儿连顿饭都没和他吃过。
小谢隐隐地发现,自己对追求这两个字很有点畏惧。
那种全心地付出,一旦失败,得到的伤痛真的是很难熬过,至少他就没能。
可是黄学长似乎根本觉察不到女孩子的冷淡,还在执著地写著一首首情诗,上回遇见他,竟说是准备去女孩儿的家里拜见家长。
不通世故,是不成熟的最大体现。
但是,同样工作两年读研究生的安湛就跟他们有些不同。
虽然没有说过很多,但是安湛隐约提过,到研究生毕业他也不准备在设计院多做了,准备出国。
不过,他不准备考GRE,他说那太费时间,他们那一代学英文全都是哑巴英语,只会看、写,不会说,有那个考G的时间,还不如趁年轻多接点私活,存下积蓄,直接移民出去,那就算没出去成,至少还能自己创业。
其实也算不上很宏伟的计划,可听著就觉得是有可行性的,小谢认识的学建筑的都是林颜颜那一拨,他们可都是想著去法国深造,或者要去环球旅游,要转行搞摄影……就连他自己的朋友,也都在大谈理想,抱怨社会,要麽就相反,在学生会里钻营,在系里领导旁边转悠,想著入党留校提干。
小谢毕竟才十七岁,他对自己的前途并不很清晰,对身边人又不认可,而这时,安湛让他觉得,这个人至少很实在。
如果安湛知道,他给谢灵运同学留下的竟然是“实在”
的印象,估计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他老爸批评他堕落,他妈妈说他不爱学习,他领导说他油滑,就他老板喜欢他,因为他死命接活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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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普通人啊,写得很开心啊。
小谢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对安湛的印象更好了些,果然,本来将时间说得很死的夏老师,听说小谢努力迎考,工作也已完成了一半,准备在回家前全部完成任务时,笑著夸奖了他一番,还说让他别客气,多麻烦他儿子一些。
小谢慢慢沿著北京西路走著,手里捏著张名片,建筑设计师安湛,电话、拷机号、地址。
电视台的电脑又不能一直用著,他对安湛家里那台电脑还真有点眼馋。
想了会儿,也确实有点冷,他找了路边的电话,插了张IC卡进去,给安湛的拷机去了个口信:我在市区,有点东西能不能借用你电脑。
安湛听到接线小姐说有谢先生给你留口信,真还呆了一呆,等醒过神,反应过来应该是谢灵运时,他喜得立刻从电脑前站起来,连打到关键处的仙剑也不管了。
他知道小谢要迎考,忍著一直没去打扰,还想著怎麽从老爸那里弄点小谢的信息,如何展开攻势,结果人家就自己送上来了。
安湛握了握拳,这是机会,绝对是机会,可也是转折,这小子不容易搞定,搞定了以後自己接下去的路可都得改道了。
他也不知道干嘛想那麽远的事,可他就在他那小屋子里转来转去,好一会儿,才笑出来,人家小同学就是来用下电脑,正常点不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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