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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二十三岁,他却怀著枯木一般的心过著年轻的生活。
其实,他遇到的挫折根本谈不上什麽,在山东常驻了十四个月才重新回到上海。
父亲终於再婚,并在十个月後有了第二个孩子,他的弟弟,谢灵石。
他不太回临江,因为故居早已拆迁,父亲工作调动,新家搬到了临江市区,继母是爸爸的同事,他也认识,可相处著总有些怪异。
顾灵运和以前的小谢有了太多的改变,但是他还是用“枯木”
这样文艺地字眼形容自己的心境,说明从内里,他仍然还是个文艺小青年。
一开始他还把自己当成个成长中的隐者,总有破茧而出的一日。
可时间越久,他越觉得,自己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过普通的生活,并没什麽不同。
他不去回忆,也不去畅想,只是一径地往前走著。
他不知道自己的那颗心是长了老茧还是注了冷却液。
林颜颜,已经淡去。
理想,已经模糊。
生活,却并不灰暗,当然,也不鲜丽。
只有,偶尔,在人群里看到一个似乎熟识的背影,或者熟稔的同事举著大爪子拍他肩带来的似乎熟识的热感,或者去南京公差看到街头的一辆眼熟的车,他会霎时窒住,一秒、两秒,心脏紧缩。
有一个人在他生命里烙下了永久的印痕。
时间过去越久,他越肯定。
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了。
自己是同性恋吗?他上过同志网站,甚至去过同志酒吧,也就这样。
而生活中的同志,他只认识两个,确切说还不叫认识。
在他租住的老公房底层有个小碟片店,门面很小,东西却常常不错,总是有个小姑娘看店,每次去都看她堂而皇之捧著本色情漫画书,或者拿著脸凑到店里一台老旧电脑前死看,电脑里发出的“哼哼戚戚”
的暧昧声浪总让人尴尬而悚然。
唉,哪个老板会这麽大度,雇了这麽个极品员工。
之後不久他便看到了老板,三十左右,算是清秀,看到他租的东西,便和他攀谈起来,还很有些共鸣。
慢慢,便知道他姓钱,钱老板。
再後来才看到钱老板的男朋友,年轻,异常地帅气,是能在人群里一眼瞅出来的家夥,气质闲适,却又能让人联想到黑道大哥,截然不同的东西融合在一起,印象实在深刻。
当然,被这样一个家夥直盯盯看著,感觉绝对不佳。
那眼里的妒火简直能把顾灵运同学烤焦。
真是很有趣的一对。
生活得很好,平淡,却幸福。
他常常会生出些类似於羡慕的东西。
忍不住。
自己不会再有机会了吧?他怅怅叹口气。
不过,才二十多岁,他热切地去爱过人,也算被热切地爱过,也不错了。
这些年里,他不止一次想到过山西路小屋里的那股子味道,和那个模糊的身影,以冷静客观的心去衡量,应该有很多很多种可能吧?
他这麽想著,还是以轻轻一叹结束。
过往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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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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