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仁才进门,一片拳影挟着拳风,迎面凌厉袭来。
他条件反射就想拔燕针,刹那间看清了袭击者,苦笑着脚跟一错,避开了袭击。
没想到那一招只是虚招,出拳快收劝更快,云嘉树料到他闪避的方向,左拳闪电般撞向肋下。
上官仁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打得有模有样,条件反射伸手格挡,“我靠,你学什么不好学截拳!”
云嘉树被他一挡,手腕像是被铁棍狠狠敲了下,疼得脸色都变了,停下动作握住手腕抽气,“哥你手上套了什么东西?”
上官仁默默挽起衬衣袖子,露出刚硬结实的小麦色手臂,刚撞了那么一下一点红印都没有。
他是典型的战士体魄,千锤百炼,肌理紧密,优美隆起,像是蕴含着无穷力度,接着一边继续教训他,“你要健身就健身,学点实用的招,没事学什么截拳?”
云嘉树受了打击,看着自己手腕刚才和他相撞后就微微肿起来一块,低声说:“听说截拳比较实用……”
上官仁气乐了,揪着他离开健身房,叫内森拿来药酒给他揉手腕,接着语重心长,“截拳是对抗性项目,懂吗?用来打架还算实用,但和塑体健身是两码事,让健身教练给你排课就够了。”
云嘉树垂着眼睑,任上官仁给他揉药酒,一声不吭。
于是上官仁懂了,一边叹气一边敲他脑袋,“还难过呢?”
云嘉树侧过头,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人家难过了要么借酒浇愁要么长歌当哭,他家这孩子倒是神奇,拿打架当发泄,仔细想想未免叫人头疼。
淤血被用力搓得散开,云嘉树觉得手腕到前臂一截痛得快没知觉了。
上官仁这才松手,接过女仆递来的湿毛巾擦掉满手药酒,“你说你啊,走的时候那么坚决,现在又来后悔。”
云嘉树抬起头来,笔直瞪着他,“我没后悔。
只是……”
“只是?”
“只是,还没习惯。”
将近四个月的时间,要见面其实是很容易的事。
这两人却坚持到现在,联络都没有过一次,看来彼此都下定了决心。
上官仁虽然认为这么做是对的,看着小树一直难受始终不忍心。
最后叹了口气,又听见小树问:“哥,你这次来干嘛?”
男人瞪他:“我没事不能来吗?克拉伦斯听说你要去西西里开会,委托我全程保护。”
云嘉树扫一眼内森,后者后颈发凉,缩缩脖子,“安妮说有个合作项目想和您谈,所以跟我确认了一下行程……一定是她告诉迪斯雷利先生的。”
云嘉树有印象,内森说的安妮是迪斯雷利财团的下属,分管纺织。
她手上有一批顶级驼绒面料,几个大的时装集团都在争夺。
上官仁说:“你也别怪他,东地附近还很乱,他抢了培罗兄弟的产业塞到你手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想报复。”
云嘉树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将运动服披上,“只是关起来,太便宜他们了。”
他将和段奕分手的伤心全迁怒到这俩兄弟身上了。
上官仁干笑,“他俩进了死囚监狱,这辈子也别想离开。
越狱这种事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发生,不用担心。”
唯一能万无一失永绝后患的方法,自然是死亡。
克拉伦斯行动一向稳妥,怎么会留下定时炸弹?那两人早就被鲨鱼消化得干干净净了。
不过是没让云嘉树知道罢了。
云嘉树没怎么关心,不过是成王败寇,改天克拉伦斯被人打败,说不定他也要跟着陪葬。
既然大家都流着迪斯雷利的血,命运怎么都无法分开。
那时候他受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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