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说着又欲往里面去,费冲再次将她拦住:“公主,里面实在不适合公主进去。”
昭宁看向他:“怎么,你是因为要对徐铸久动私刑,所以不敢让我看见?”
费冲倒是淡然笑道:“臣是圣人亲自任命的主审官,自然有权力用自己的方式审问犯人,日后臣也自会向圣人禀报审讯方式、结果,这就无须公主劳心了。
只是圣人已有口谕,命臣全全主理此案,为免影响到审案结果,案犯在受审期间,是不能见任何无关之人的。”
他拿萧圣人来压,昭宁确实没办法。
她一动不动盯着费冲,问:“我不是苦主么,为何不让我与他对簿公堂,我竟也是与此案无关的人?”
费冲不紧不慢道:“暂时的确不用,若有需要公主,臣自会让人去府上请公主来。”
昭宁此时明白,自己竟与这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那么,萧圣人想做什么?
费冲说了什么,让徐铸久怒斥他狗杂种,指责他要自己攀咬岱王?
离开京兆府,昭宁就交待内监赵兴:“去吏部走一趟,查查这费冲的底细,他到底是什么人。”
赵兴领命而去,等到傍晚回来,向她禀报,这费冲原本是个普通人,日前萧圣人处置贤妃娘家人周家时,这费冲因举报周家人私占民田、欺男霸女有功,所以得以面见萧圣人,随后就进了御史台,短短半年时间,就升为了六品侍御史。
其余的信息,便再也没有了。
这只能说明,费冲是萧圣人一手提拔的,是她的亲信。
但京兆尹邓植也是听命于萧圣人的,他虽是父皇在世时封的京兆尹,但萧圣人一当权,他马上就以萧圣人马首是瞻,所以很得萧圣人信任,昭宁不明白,萧圣人为什么要舍邓植不用,让他坐冷板凳,而让费冲主审此案。
此事渐渐脱离她的控制,不知将要往何处发展。
就在她为此事不安时,宝歌自外院妈妈手中拿到一张请帖,却是长泽郡王李纪,邀她明日到楼外楼一聚。
这几天,她告徐铸久,徐铸久被京兆府审讯的事早已传开,昭宁下意识就觉得,李纪是为这事找她。
正好她也为此事忧心,于是第二天,她便准时到了楼外楼。
店小二带她到雅间,李纪比她先到,早已候在雅间内,见了她,仍是之前风流倜傥的样子,朝她道:“见过公主。”
昭宁微微一笑,“你我是兄妹,就不必多礼了。”
这时小厮送茶进来,李纪道:“安溪铁观音,楼外楼最好的茶,公主姑且尝尝。”
昭宁与他对坐,端了茶杯尝了一小口,评价:“还过得去。”
待店小二离去,她便问他:“你突然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李纪神色正经起来,问:“公主前几日,告了徐将军的儿子,徐铸久?”
果然是为这事。
昭宁很快承认:“是。”
李纪又问:“那公主应该也知道,萧圣人派了御史台一名侍御史费冲来查此案?”
昭宁点头:“知道。”
李纪神色又凝重了一些,立刻道:“我昨日才得知此事,自此便不能安,不知宫中那把屠刀,又将落到哪些人身上。”
昭宁问:“怎么了?堂哥说的屠刀是什么意思?”
李纪回道:“你可知,费冲主审此案意味着什么?”
昭宁看着他,他继续道:“之前贤妃的兄长周刺史被清查时,曾求到我父王面前,所以我知道一些。
“当时萧圣人要用贤妃厌胜之事牵连周刺史,可苦无罪证,就在这时,费冲到御史台状告周刺史强占民田,欺男霸女,萧圣人大喜,这才找到由头抓了周刺史,查来查去,终于查出几桩罪行来,将周刺史削了官,这其中费冲便立了很大的功劳。
其实他不过是个赌棍,周刺史也没被查出他说的那些罪,只是他曾与周家一位管家同赌,因在赌桌上抽老千,被周府管家打了一顿,他便怀恨在心,侍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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