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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愿意坐就坐呗,还能将凳子坐穿洞不成?”
沈蓁蓁低下头,轻声道。
陈山只好应了一声,忙去了,他倒要看看着客人能坐多久。
齐湑耳力灵敏,他们虽然说得小声,但也听得真切。
坐穿洞吗?
齐湑没多久就结了账走了。
沈蓁蓁不由松了口气,这人进来起就一直时不时的盯着她,让她有些汗毛倒竖。
只是她没想到齐湑第二天又来了,还是坐了半晌才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齐湑每天准点出现在酒楼里,甚至自带了茶点,要了开水,自行泡起茶来。
这天齐湑又准时出现在酒楼,还是只要了壶酒,两碟小菜。
沈蓁蓁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忙自己的了。
这人天天早饭点后来,午饭点前走,她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正这会子,大堂里有两个人吃了饭就欲走,陈山上前拦住他们,赔笑道:“客官,您二位忘了给饭钱呢。”
两人皆是二十七八上下的模样,一听这话,瞪大眼睛,凶喝道:“要饭钱?!
这一条街都是我们兄弟罩着的,还没找你们要银子,竟敢找我们收饭钱?”
陈山在这里也做了几年跑堂伙计了,从没听说过这条街有人收保护银子,便明白这两人想吃白食呢。
陈山还是陪笑道:“没听说过这条街有人收银子呢。”
“现在听说了,正好哥俩也在这,免得再跑一趟了,今儿就将银子交了吧。”
一人道。
陈山正欲说话,就被人拉住了。
沈蓁蓁看着两人邋里邋遢的模样,想着应该是两个泼皮了。
“两位还是将饭钱给了,没的麻烦再去官爷来。”
对付这种泼皮态度绝不能软了,否则以后只怕是再无宁日。
一人冷笑道:“今儿我还真就不给了,你这小娘皮,能将爷怎么着?”
说着两人就要往外走,陈山上前拦住两人。
没成想其中一人突然出手扇了陈山一耳光,“敢拦你家爷爷,活腻歪了?”
齐湑站起身来,也不说话,抡起一张板凳,朝二人砸去。
其中一人被砸中胳膊,痛得不禁哎哟一声。
两泼皮转过头,就见齐湑正负手冷眼看着他们。
两人骂了两句,就朝齐湑扑了过来。
齐湑自小就练了拳脚,打这两个泼皮自然不在话下。
两人被揍得直喊“好汉饶命”
。
沈蓁蓁见齐湑将两人打趴,忙叫陈山去报官。
两泼皮见陈山跑出门报官去了,趁着齐湑不注意,拉过身边两张凳子朝齐湑扔了过去,爬起来就往门外冲出去。
齐湑躲避过凳子,就见两泼皮快跑出门了,既是除暴安民,如何能让人跑了,齐湑拔脚便追了过去,没成想其中一个泼皮拉过门口处的沈蓁蓁,整个举起来朝齐湑砸过去。
齐湑听着那小娘子的惊叫声,下意识就上前双手接住了她。
沈蓁蓁在半空抛了一圈,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只怕是要摔得惨了,就感觉到有人接住了自己。
齐湑低头看向怀中的女扮男装的小娘子,她身体轻盈,一抱就知道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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