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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早就坐下了尚书左仆射赵赟之次子赵博裕。
两人老子在朝里虽然是同撩,地位相当,都是尚书省的一把手,但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人总有些不对盘。
而两人之子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心高气傲,又受了两人老子关系的影响,两人也是互相看不顺眼的,碰在一块时总免不了互相挑刺嘲讽一番。
这会子赵博裕见刘致靖带着两个眼生的学子过来,两人身上穿的衣料又平常得认不出来,就嗤笑道:“刘致靖,你别什么人都带过来,这前排位子是什么人都能坐吗?你刘致靖老子是宰相,坐在这我无话可说,他们凭什么?”
刘致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凭什么?凭才华。
这里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坐的,你赵博裕凭老子是宰相坐在这里,我也无话可说。”
这赵博裕算是个真正的纨绔,肚子里没有二两墨水,而赵赟见对头的儿子虽顶着纨绔之名,学问却是一等一的,本来国子监监生是不必参加县试的,刘致靖却偏偏去考了县试,还考了个第一名案首。
刘致靖的老子经常拐着弯讽刺他有个不成器的纨绔儿子,赵赟被老对头一刺,就逼着赵博裕去国子监进学。
赵博裕也因此更不待见刘致靖。
而赵博裕从小被惯坏了,哪能吃得了读书这个的苦。
功名都是花银子捐来的,学问?这东西他没有。
周围坐的都是家里长辈是朝里数一数二大员家的子弟,也不惧赵博裕。
一听刘致靖话里暗讽赵博裕自己不学无术,不过是仗着老子的势才能坐在这里,一个个的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赵博裕气得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这刘致靖向来牙尖嘴利的,他就没在他那讨过好,却每次都不记事,每次都要挑他的刺。
赵博裕见自己说不过刘致靖,也住了嘴。
但到底咽不下那口气,转眼又看着刘致靖身边的梁珩两人,出声呵斥道:“刘公子不懂规矩,你们也不懂了吗?这是你们可以来的地方吗?”
刘致靖脸色一冷,“赵博裕!
也是你赵公子脸皮厚,我要像你靠祖荫才捐了个伪举人,我压根就没脸来听这种讲学,反正再怎么听也考不上,有什么意思?平白浪费了时间和别人的机会不说,你赵家先人的棺材板都怕是被你臊红了。
他俩可是正儿八经的举人,你想和人家说资格,可别笑死人了。”
赵博裕听了更是恼羞成怒,肝火大动,腾地下就站起身来,死死地瞪着刘致靖。
“哟!
眼睛瞪这么大,吓唬谁啊,你想打架你就上,只是被揍了别又回去找你娘哭鼻子!”
刘致靖嗤笑两声。
周围人一听,更是哄笑起来。
上次赵博裕被刘致靖好一顿揍,回头赵博裕他娘就去找刘致靖他娘讨说法去了。
这事众人都是知道的。
这边正闹得厉害,就听到一阵钟响,台上走上来一个中年人,正是翰林学士张钧之。
张钧之看着台下闹哄哄的场面,不禁眉头一皱,威严开口道:“闹什么!
不想听老夫讲学的马上离开!”
众人见翰林学士来了,这才安静下来,赵博裕气得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狠狠地看了刘致靖一眼,又冷冷看了旁边的梁珩两人一眼,坐下了。
梁珩和易旭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苦笑。
不用说也知道挑刺的那人必定家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权贵,还好刘公子替他们挡下了,不然也是只能忍的。
逞一时之快诚然痛快,但现在的他们却是还惹不起这种人的。
身在高位不说,品性也不端,不怕他当面给人难堪,就怕背后还找人麻烦。
郑均之见台下安静下来了,便开始讲学了。
郑均之是丁酉科状元,自然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讲的都是平日学子们难以自己理解的内容。
台下众人听得认真,还时不时在纸上记录下来。
这次讲学从巳时正到午时正,刚好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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