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依旧是黑夜。
可是他昨日晚上睡的很晚,记忆中,睡的时间也并不短,天天怎么还没亮?!
屋内燃着烛火,看那模样已经烧了不短的时间
沈宿越想越心惊胆战。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是这个国家的皇帝,现在却在自己的寝殿里被锁了起来,门外看守的人也全都不见了——也许并不是不见了,他们有可能就在门外,却
沈宿思索着,猛然看见门外闪过一个身影!
沈宿心头一跳,立刻想要启唇大声呼救,但是却在声音破嗓而出的那一刹那,生生压了下去。
门外的人,可未必是他的人。
他现在被锁在床上,力气尽失,连自己下床都做不到,如果那人拔剑要杀他,或者做其他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那他岂不是毫无反抗之力?
沈宿深呼吸了一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身体虚弱,又被禁锢着,沈宿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哪也去不了,与其白费力气,不如躺下来思考。
他仰脸躺在被子上,闭上眼开始静静地思索起来。
这里是他的寝殿,养心殿。
而他是皇帝,是这个国家地位最高、最尊贵的人,现在这个形式,明显就是有人已经超越了他的地位,也就是——或许有人已经造反了,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成为了某人的阶下囚!
沈宿晃晃自己的脚,床脚处传来清脆的声响。
忍不住苦笑出声,除了那些废物傀儡,像他这样在睡梦中就被夺了政权、醒来才发现大势已去的皇帝,只怕屈指可数,他竟然成了其中一个。
他现在被冰冷的锁链锁在床上,像一只被主人圈禁的畜生一样,没有尊严,没有自由。
不过成王败寇,理应如此,作为政权争夺的失败者,再怎么被侮辱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沈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是一套新的衣服,和他睡前穿的并不相同,这是谁给他换的?!
之前没有沈宿的命令,小太监和宫女们只能在门外等待,就连李蛰也是如此。
他和老婆过着二人世界,自己穿衣服或者互相给对方穿,从未让别人服侍过。
说起老婆沈宿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顾泽西在这场政变中提前离开了,他现在失去了权利和地位,成为了别人的阶下囚,自身难保,更别提保护老婆。
他只希望顾泽西的计划中,离宫的时间提早一点,再提早一点,安全地离开现在这个是非之地,平安到达他自己的居所。
因为知道了顾泽西第二天打算离开的事情,沈宿睡前饮了许多酒,但是现在——他身上没有一点酒味,只有淡淡的皂荚香气,他平常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简简单单地用皂荚清洗即可,而且老婆也非常喜欢他身上的皂荚的清爽气味,所以这个习惯就保留了下来。
沈宿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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