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的大街,孟海棠越走越快。
她偷偷回头,柴隶庸光明正大的跟着她。
见她看自己,他道,“你知道我跟着你是为什么,不如你主动交代,或许我可以既往不咎。”
“军爷,不对,应该称呼您一声少帅。
我一平民老百姓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就因为我脓疮好的太快让您心生不满,那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孟海棠索性停下,一来她跑不过他,二来她也打不过他。
柴隶庸慢条斯理的往前走,他是真的不着急,就好似孟海棠是他的囊中之物。
远远望去,他在人群中十分醒目,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是独一无二的。
只不过一想到他那些什么换女人如衣服,杀人不眨眼孟海棠就心里厌恶。
梧桐树被微风吹拂,宛如绿纱在风中飘舞,与喧扰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孟海棠站在咖啡店门前,隔着门能闻到那股香浓的咖啡香,“少帅,不如我们坐下来谈。”
“好。”
柴隶庸想都没想就答应。
俊男靓女走进咖啡厅,引来些许目光。
柴隶庸一身戎装,即便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人物。
而旁边的孟海棠清新淡雅,穿着简单低调,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选了一处距离门口较近的座位,“你好,我要一杯黑咖啡,半糖半奶。”
服务生记下,问道柴隶庸,“这位先生想喝点什么?”
“大红袍。”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买茶。”
“那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孟海棠有些惊讶,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不整日崇洋媚外的吗?他居然不喝咖啡。
“说吧,我希望听到实话,或者你能给我一个足以令我相信的理由。”
这是有多自大?
柴隶庸坐的笔直,神态倒是自然。
看来他不是故意端着,而是日常生活中一直保持这种态度罢了。
葱白的手指端起面前的咖啡,孟海棠轻轻抿了一口,“正如您看到的,我们一家人来到富城投奔亲戚,路上我与弟弟还有佣人染了重病被隔离到一起。
如今我好了,您应该恭喜我才是。”
柴隶庸没有直接戳穿她的谎言,轻飘飘的换了一种方式,“泰山杀人不眨眼,达官贵人杀了没有一千也有五百,言而无信,撕票的事做的数不胜数。
我在想,如果这样的人有机会让他受到制裁,然而却被人破坏了。”
他顿了一下,让人心里打鼓,后又道,“……你说,那这个人是不是比泰山更该死?”
孟海棠心中一顿,一股愧疚涌上心头。
眼眸刹那间的躲闪被柴隶庸迅速捕捉到,他继续追问,“你说,如果她还有机会弥补,却执迷不悟我应该怎么处置她?”
接连抛了几个问题,孟海棠何曾受过这等拷问,一时间真有点懵。
她稳住情绪,捏着咖啡杯又喝了一口。
良久,她昂起下颌,薄唇带着淡淡的笑,“少帅说的太对了,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不应该给她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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