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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方才那张氏又去缥缃阁找侯爷了。
我在门外听着,那张氏哭哭啼啼的,说一往情深、长夜漫漫什么的,反正那语气酸得很,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冒了几层。”
☆、谈笑间
文君复又问道:“还有别的吗?”
别是她动错了心思。
陆离摸着后脖颈子想了想:“没别的了。
就是很肉麻,送香囊,让侯爷放在枕边,她心里好安慰,但是侯爷不收,然后她就哭,也就没啥了。”
素娥打趣道:“这香囊都送了好几回了,也没见她送出去过。
侯爷还当着是坐怀不乱。”
文君凝眸想了片刻,只觉得此事似曾相识,她对陆离招招手,唤近前来,吩咐道:“等今晚夜深,你去张氏房中把那枚香囊取来。”
陆离怔了怔,领命去了,走之前问素娥要了一点儿迷香。
文君没有休息,一直在等着,过了子时,陆离将香囊取了来。
这香囊委实好看,绣的是鸳鸯戏水的图样,里面有迷迭香的气息,甚是好闻。
文君将香囊交给素娥,道:“我针线活不好,你小心将这香囊拆开,别损伤了,看看里面有什么?”
素娥领命,小心的香囊撮口不明显处开了一个小口子,素娥在烛光下,拿了一根小针将里面的香叶都拨开,忽然听她讶道:“哎呀,夫人,这里面有一张字条。”
文君警觉:“取出来!”
素娥小心的里面的字条取出,交给文君,文君展开来,只见上面写道:
侯爷,下官已按照您的吩咐,在皇上出行的车马上做了手脚,两万两银票已奉至二娘手上,下官日后仕途,就妥靠侯爷洪福了。
不偏不倚,这落款正是已经被斩首的太仆卿——毕疏慎。
文君眸中闪过一丝狠辣,低低的冷哼一声,是那种从心底深处发出的不屑。
难怪看着似曾相似,当真是一模一样的手段。
当年,父亲因怜悯之心,收了一名小妾进府,而随后贪污罪的证据、通敌罪的证据,皆是由这名小妾放入父亲书房,更可恨的是,这小妾乃是西凉人,且有所谓的人证证明,其做男装,与暂时昭阳的西凉使臣来往亲密。
如此相似,这张氏虽是借陈绍齐之手,送来侯府的,但按这手法看来,大抵是杜衡的手笔,伏笔千里,一击即中。
只可惜,这埋线的手法,比起义父还是略逊一筹。
这张字条,倘若出现在皇帝跟前儿,萧雨歇纵有百口,也无法为自己洗清罪责。
到那时,杜衡再卖他一个人情,救他一命,那么从此以后,萧雨歇就不得不依附杜衡,倘若萧雨歇不从,那么他就可以顺势除掉他。
看来,最近折损党羽太多,杜衡委实急了。
这宫内流言、皇帝坠马,原原本本皆是她文君的手笔,当然,也要归功于浸淫深宫多年的瑶华夫人,事情办得果然滴水不漏。
文君眸中狠绝愈盛,捏着手中的字条杜衡啊杜衡,你再怎么智谋远虑,也想不到我这个萧夫人,便是当年白进良第二女——白如练!
文君拖曳着身后长裙,漫步走至书桌前。
纸条上的字迹,兴许是他们模仿毕疏慎的,文君细想了片刻,又命陆离去张氏房中,取了一张有张氏字体的纸来,索性迷香药力尚在,陆离跑这一趟也不麻烦。
文君模仿张氏的字迹,在另一张纸条上写下一段话。
文君模仿字迹,是专受过训练的,文濯对她的教习,可以算得上是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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