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来,起身相迎,边服侍他脱去外衣,边问道:“怎去了这么久?”
“就是那些恼人的琐事。”
萧雨歇夜里回来,身上有些寒气,他将手罩在灯上烤烤,目光却一直落在文君纤细的身影上——看她整理他的衣服,看她走到榻栏前,看她将他的衣服搭在拦上。
萧雨歇走到榻边坐下,面上露出如往常一般的笑意,仿佛过去他们在侯府中时那般。
萧雨歇向她伸出手:“夫人,到为夫这儿来。”
文君低眉含笑,走到他面前,将手放在他的掌中,躲进他的怀抱里。
他身上熟悉的温热透过衣衫源源不断的传来,这让她深感安心踏实:“萧郎,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萧雨歇抱着她的手有紧了些:“成亲一年后,分开两年,秦川县半年,在军营一年零九个月。
算起来,成亲有五年,真正相伴的时日有三年。”
文君脸颊微红:“你记得好清。
三年……回头想一想,真是觉得奇怪,觉得这三年过得又快又慢。
细细回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这样便觉得三年好长。
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时日,总是觉得过得快,这样一想,便觉得三年时光真的太快了。”
萧雨歇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感觉,若能顺利突围,他真的什么也不管,只管和自己珍惜的人在一起。
明日就要送她走,倘若他后期不能突围,这便是今生和她在一起的最后一夜……
想到此,萧雨歇心中骤然一疼,目光不由锁在她的脸颊上,一遍遍描摹她的模样。
他鲜少用这样的目光看她,文君不由有些意外:“萧郎,你怎么了?”
萧雨歇不能让她知道要送她离开的事,她一定不肯,所以便轻描淡写的遮掩:“看你这些日子又瘦了。”
文君自然知道这些日子大军被困,他们凶多吉少。
但是,她不在乎,只要生死都能和萧雨歇在一起,她什么都能忍受。
文君勾紧他的脖子:“你也瘦了,还黑了。”
萧雨歇不由失笑,搂紧她的腰,身子一侧,抱着她躺在榻上,四目相对,萧雨歇侧身伸手抬起灯罩,盖熄了昏黄的烛火。
帐外皎洁的月色透过白色的帐倾泻进来,柔和而清明,在这样的夜光下,她的脸颊看起来当真如白玉一般无暇。
天已渐寒,萧雨歇怕她冷,拉过被子盖上,在被中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而后欺身上去,吻自她柔软的唇缓缓下移,细细亲吻她身的每一寸。
每一个落下的吻,都是他心中潜藏的浓烈的不舍。
今晚,他的吻很绵长,文君久久沉迷在他的温柔里。
萧雨歇吻了她许久,才脱去自己的衣衫,要了她。
他就像初次那般不舍得放她,反反复复要了她好几次。
每一下都深入而有力,仿佛只有紧密的进入她,他才能真切的体会到她是他的人。
文君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沉沦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抽空与撑胀中。
萧雨歇微微撑起身子,与她鼻尖相碰,望着身下气息紊乱,面颊娇红的妻子,心中的不舍与来自身体本能的欲.念便更加强烈,两下交织,他俯身贪婪的攥取她唇齿间的芬芳,身下的动作也开始霸道起来……
翻云覆雨过后,他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文君亦乖乖的抱着他,萧雨歇低头吻她发髻,他的,始终都是他的,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他都要回到她的身边!
之前攻打灵州时,在附近河边发现了一个废弃干涸的地下河道,应该是洪水泛滥冲击而成。
地形古怪,地面上只有一条狭窄的缝隙,几乎是个天然的密道,不易被发现。
倘若只是文君他们四个人从那里离开,小心些,应当可以顺着狭窄的河道,绕过西凉围困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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