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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言对视,苏慎行大拍额头,开手机上网查荷叶蒸饭的做法,然后念给耿清让听。
耿清让说:“你最好每天坚持检查一下手机是否有电,给你打电话80%处于关机状态。”
直到念完了,耿清让说:“现在的关键已经不是我的人工费了,上哪里找荷叶?硬件不过关,软件没法发挥,这是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关系,没听过巧妇难为无米……呃……之炊吗?”
听他硬生生改口,苏慎行哈哈大笑,摸摸他的脑袋以示表扬:“很好!
很有自知之明!”
正好碰到红灯,耿清让反手勾住苏慎行的脖子拽过来,贴着耳朵说:“现代社会已经不主张男主外女主内了,家庭的分工基本无法区分出男女之别来,特别是对我这样的上海男人来说,从小的教育就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关键的分工点……”
停顿片刻,声音哑哑的,“……在卧室里。”
苏慎行安稳如山,“军人阶层的思维观念说到底还是丛林法则,力量决定一切!
简单粗暴!
元朝!”
元朝先生吻了吻他的鼻尖,启动汽车缓缓前行,“对你,军政府主义是唯一有用的。
对了,那盆欧碧还没凋谢,比你坚强,你这几天做什么了满眼血丝?”
苏慎行高妙一笑,掉过头去,“我忙。”
下午忙于下围棋,盯着黑白子消耗了几个小时的脑细胞,别说红血丝,没倒头大睡就已经坚强如松柏了!
进入军区大院,苏慎行拍了拍耿清让的肩膀,“看,中心花园。”
耿先生转脸望去,笑了起来,“这都秋天了,荷花为什么还不凋谢?是不是坚强得太过分了?”
“荷花是否凋谢不是重点,荷叶没有枯萎才是关键。”
苏慎行一把勾住他脖子,笑眯眯地说:“现在我相信这荷叶确实是你们连队自己种的了。”
进了家门,苏慎行坚持要吃荷叶蒸饭。
耿清让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最大的乐趣只是想看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到水里偷荷叶,然后被人嘲笑。”
“其实……”
耿先生笑眯眯地等着。
“其实……你趴在池边伸长胳膊偷荷叶,我也没什么不同见解。”
耿清让哈哈大笑,将他搂过来,吻住下唇吮吸,“行为太恶劣。”
苏慎行端着茶杯站在阳台上笑眯眯地看着他阔步径直走到荷塘边,捡了根树枝,将荷叶拨弄到池边摘下。
苏慎行大呼无趣。
却见,池边原本几个闲聊的人纷纷聚拢过来,指手画脚也不知在说什么,苏慎行饶有趣味地等着耿清让被人民群众的舆论围攻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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