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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脸贼笑:“就觉得漏下什么了。”
摊在地上的人,一只手自然向前伸着,手腕上是块看上去做工不错的手表。
花实蹲下身,拎起那只手撸下手表,拿近了看看不由一脸失望:“不防水的啊,喂,你把手表弄坏了,用别的补偿啊!”
花实的逻辑,拿到手的东西就是他的了,坏掉必须赔,即使在到手前就坏了也一样。
目光顺男人背脊向下,裤子口袋--钱包!
手已经掏过去,裤袋被压在下面,花实不耐烦抓住地上男人的肩膀,将他推成仰面向上。
在右边口袋掏出钱包,两指轻巧夹出钞票,吹了声口哨:“今晚意外收获丰厚啊,为表谢意,你可以继续睡,我不再打扰--”
很自然看向男人的脸,花实不由愣住,伸手掐掐再捏捏那男人的面孔,露出个滑不溜手的顽皮笑容:
“好像是叫程弓吧……好!
改变主意,不止要钱,人我也要了。”
拉起地上男人的胳膊绕过自己肩膀,轻松支撑起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迈开步伐,名叫花实的少年,那副肌肉毫不突出,甚至略嫌瘦弱的身躯里,蕴藏的力量不可思议。
第五章难兄难弟
手机响起,韩彬按下通话键冷冷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对方轻轻笑了,柔和的女人声音:“但小少爷不是早起早睡的乖宝宝,从来就不是。”
韩彬瞳孔微微收缩,站在窗上对着黑夜的姿势却丝毫不动,口气淡然:“什么事?”
“我希望能见面,毕竟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
“现在?”
“请给我打开后门,谁也不惊动是最好的吧。”
挂下电话,半晌,韩彬哼了一声,摸出藏在桌下的烟,点燃时手不住轻微颤抖。
苏斐没敲门便进了屋,低头恭敬叫道:“小少爷,晚上好。”
已经快要天亮--所谓黎明前的黑暗,并不真的是因为这段时间是最黑最冷,而是因为怀抱了希望,对光明的渴求,越接近就越是紧张和激动,失去冷静,崩溃和死亡在离地平线一步之遥的地方。
“虚伪就不用了,有怨恨就说出来,直接动手也可以,但太用力再流产就不好了。”
额头点在冰冷玻璃上望着窗外,韩彬淡淡说道。
苏斐一怔,本能护住肚子,第一次怀孕是跟程弓结婚之前了,这次好不容易又有了他的孩子,绝对不能在失去。
片刻后苏斐笑了:“我为什么怨恨你?因为你唆使程弓跟我离婚?那是迟早会结束的事情,应该说就没有开始过,他连一指头也没碰过我,当然孩子也不可能是他的。”
韩彬没有声息,脸也没转过一点去看说话的女人。
“程弓跟我结婚是被你哥哥逼迫的,因为你临走那一晚,他趁你睡觉亲吻你那一幕,被你哥跟我撞见了,离开你房间时没发出一点声音,但随后在酒窖里程弓被打得不成人形,三个月后才能再站起来。”
“你哥威胁要揭发他,把他从韩家赶出去,除非他答应娶我来证明对你死心,他答应了。
他说,能留下等你回来就行。”
将拇指按在娇艳嘴唇上,苏斐笑得诡异莫测:“但我问过他为什么要等你,答案是--小少爷脾气太倔,性格自负又极端,看似冷静实则莽撞,很容易闯祸,我想,至少再看着他几年,几年就行了。”
苏斐模仿的程弓,惟妙惟肖,几乎像是听他本人亲口说出来。
“说的真准啊”
,苏斐微笑里带着满意,“他迟早会离开,因为小少爷采取的行动,迟变成了早,这不得不说是件天大的好事啊。”
“要说的就这些?”
黑影遮住脸看不见表情,韩彬说话的语气却像是波澜不惊,“我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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