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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毕,陈颐便感到自己食指上微微泛起的酸疼来,他下意识轻抚了几下,唇角却是带笑的,这样就很好,他不希望只有唐尧的手上永远留着疤痕,自己却完好无损。
唐尧听完一直也没开口,似有几分的怔忡。
陈颐不愿他想太多,便道:“刚才你不是说玉坠没有埋下去,要不要现在去埋?”
唐尧回过神来,点头道:“好。”
两人去到院子里,陈颐小心地将先前立的碑挖出来,琴埋在立碑下将近五十公分的地方,很深,显然唐尧一直挖一直挖,这件事他必定不会假他人之手,待终于见到琴后,陈颐便将那枚玉坠放置在琴上,再盖上土,最后把立碑重新立了回去。
“好了。”
陈颐拍拍手,站起来道。
“能帮我把你的琴取来吗?我想送他们一曲。”
唐尧忽地道。
陈颐应了一声,将刚才随手放置在客厅里的那把琴取了过来,交给唐尧。
陈颐有些好奇唐尧会弹奏什么,没想到竟是那曲《伯牙吊子期》。
不过,此情此景,倒也毫无违和。
听着曲调,陈颐便想起它的歌词来:
昔年倚棹清江头,与君邂逅情愁缪。
岂料而今到江上,不见知音空自愁。
伤心伤心复伤心,江汉为我生愁阴。
含情不忍委垒墓,酹酒淋漓空满斟。
别来各处天一方,清江月夜情难忘。
重来访君君物故,令人郁抑心彷徨。
子期子期子期兮,听我琴中也睨睨语,
调高曲怨声呼号,只为思君泪如雨,
思君苦兮情如痴,琴声切切相凄其,
相凄其,心转悲。
举世知音更有谁?
知音更有谁?
第61章女朋友(五)
听着琴音,陈颐一时心思恍惚,子期是伯牙的知音,伯牙对子期的这份深情,恰如他的师父对唐尧祖母的,也一如自己对唐尧的,但这份情他总觉得没有落处,所以时常觉得一颗心也空落落的,不过只要一想到伯牙弹奏此曲的时候,已经再也见不到子期,那么他就该感到庆幸,至少唐尧还在自己的面前,不像师父再也找不到心上人,他在这一点上是幸运的,因为他的心上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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