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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是老虎跟猫的性交。
说起来,允落辰总叫他小狸猫,还没问过是什么意思?
言欢不得不佩服男人的蛮力,竟能生生撕裂了他结实的牛仔裤,至于衣服早就成了挂在他脖子上的碎布,胸前的两点被咬扯得透出淤红。
薛纵磊粗糙的大手掌抓着言欢两瓣臀大力揉捏,拇指时不时刺探到后穴,嘴里喃喃自语:"
早该干你了!
我怎么没早干了你这个骚货!
"
他急切想把阴茎插进被刺激的不断收缩的洞穴里,但丝毫不得章法的用力根本是白费力气。
言欢忍着浑身被拆散的疼痛笑了一声:"
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看那男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言欢不由笑得更大声,全然不顾下一秒那声音就变成忍不住的惨叫,薛纵磊粗厚的手指,突出的骨节猛插进紧窒密穴,如同战马铁蹄践踏在初生婴儿的柔嫩身躯上。
薛纵磊的男根已经涨得发紫,他抓起言欢头发将他拉到胯下,将性器插进言欢嘴里,摆腰不断抽送,只觉得龟头顶到了上颚,不能整根进入,不由用力按压言欢后脑,直到捅进喉咙里被温热包裹的快感袭遍全身。
他在言欢口中泄了一次,言欢被呛得不住咳出浑浊腥白。
薛纵磊得到了舒缓时间,重新将言欢的身躯摆弄成侧躺,一手抓住脚踝提来起来,另一手用将手指插进去捣弄受伤的后穴。
被那根滚烫铁杵嵌进时,言欢的神智已有些涣散,只是觉得从腿间一直被慢慢撕开,撕破了肚腹胸腔一直到咽喉。
然后是不断被闭合再撕开,上上下下就像是成了一只恶作剧手下的拉链,直到彻底坏掉为止。
从昏迷中醒来,薛纵磊正拿着相机对着他不断拍照,言欢抬手挡住脸,被男人用力拉开,他的右手腕已经断了,角度诡异的垂在一边。
言欢用左手支撑着起身,脚一沾地腰和腿就痛得打哆嗦,他不想理会,就是爬他也想爬进浴室去。
那处干涸的精斑血迹洗得很艰难,言欢像是怕自己不够痛一样反复搓洗。
衣服裤子都烂了,只能穿件浴袍走出来。
薛纵磊坐在床上摆弄相机,看也不看他一眼。
"
我可以走了吗?"
言欢有气无力冷声问道。
"
随便你,你还有脸回去找允落辰?"
薛纵磊得到的回答是关门声,他也漠不关心,不断的告诉自己终于得到怨爷的信任,不久的将来就是一呼百应,只有反复想这些,才能忽略掉被腐蚀的所剩无几的真心,那一阵一阵叫嚣的刺痛。
敲门声,薛纵磊开门,看见一身黑衣,目光冷如夜雾的男人。
"
展意,你来做什么?"
薛纵磊打心底同情,或者说鄙夷这个男人,连记忆都没有,像狗一样跟在怨爷身边,不知道自己只是颗被利用的棋子。
"
怨爷吩咐你的事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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