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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时候来,当然是为了赏你这位月下美人的。”
“哼……”
听闻过了花黔月的来意,菊东篱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愁思到:原本以为这个人会有别于常人,但是谁知终归却也不过是一个贪图我美色之人?
菊东篱朱唇微翕地问到:“来赏我的?你以为我这里是动物园么?还是以为我这里是植物园?”
花黔月轻抚着菊东篱手边的琴弦,笑言到:“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孤高如君只怕是此生都会陷于这‘曲高和寡’的境地之中吧?虽说是‘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但是……你以为寂寞是种解脱?你以为寂寞是种超然?寂寞,只是一种悲伤,一种无人理解的悲伤,是一种站在人群里,却万分无助和远离人群的心态。
菊兄……恕我直言。
你虽然是才华盖世,但是却于国无用,于民无功。
你蛰居在这荒无人烟的‘菊花台’中,难道就真的甘心么?”
菊东篱捋着鬓边的发丝轻瞟了花黔月一眼后,悠然言到:“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如何?哼哼……曾经有一棵非常大的栎树,它的树荫可以庇护几千头牛,它的树干有百丈之粗,它的枝叶已然长到了云霄之中。
这么大的一棵树却没有一个木匠会去砍伐它,你知道为什么么?”
“我非木匠,自然不知其中道理!
愿闻其详。”
菊东篱怅然地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到:“用木匠内行人的话来说……这样大的树已然是散木了。
由于树太大了,所以木材过于松散。
要是做船,那船很快就沉;要是做房梁,那个房梁很快就朽;要是做门板,那个门很快就会散;做器物,这个器物很快就会折,所以这样大的树反而做什么都不行。”
“哦?”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木匠们却梦见了这棵大树在和他们说话:‘喂喂喂,你们白天胡说什么,你们说我是一棵没用的树,如果我有用的话,不就早被你们砍掉了吗?我怎么可能活到今天?你看我这么一棵大树,由于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在这儿就被奉为社神了。
反观那些瓜果梨桃的果木,那是大家最认为有用之材,每年硕果累累,大家对它赞不绝口。
但是它们的大枝子全都被撅断了,小枝子也全都被拉弯了,那上面结的果实,年年一熟人们就来剥夺它。
所以它年年生命都要付出很多,它都要受伤害。
这么折腾它能不早死吗?你看我就不用早死啊。
’”
说到这里菊东篱不禁顿了一下,他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菊花茶后,便继续沐浴在过堂的菊花清风中讲起了故事:“对于树木而言,如果你要是长到一围、两围这么粗,那么就有很多需要‘桩子’的人来砍你了。
如果你再长到三围、四围,就有很多寻‘房梁’的人开始算计你把你砍走了。
如果你长到七、八围,那就有富贵人家要用你做棺木了。
你从小到大,长到哪个规格,总会有一种低廉的有用价值观来评价你,把你雕琢为某种器具。
但是如果你长得超乎人想象,长到百抱合围,,那么就变成了大家的朝圣了,谁去了都要去看一看你,然后大家在这个树底下唱歌跳舞喝青稞酒。
还有谁说把这棵树砍了回去做个箱子。
这想法你连有都不会有的,这就是因为它的大已经超乎人们对于一般规格的想象。”
花黔月若有所思地听罢了菊东篱讲的故事后,轻问到:“难道正因为一棵树不能成为栋梁,才能长成参天大树成为人们朝圣的对象嘛?”
“对!
你们这些人之所以对我好奇,也无非是因为我的‘无用’而已。
呵呵……试问,如果我操持着陶艺叫卖于市井之中;或是弄弦于酒池肉林之所,再或是贩菊于花店之中,你们这些人还会如今日这般视我为珍奇么?”
“这……”
“还有……你说我于国无用,于民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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