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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刘将军和裴将军吧?看着就像是大将军,长得真好啊。
马也壮实,人也俊秀。”
有大胆的军奴压低嗓音跟旁边的同伴说道。
“废话,谁不知道他们是咱们军中最有名的两员虎将。
别看刘将军长得跟教书先生一样,可本事大着了。
我听说他上次一个人冲进了敌军,从几千人中抢救出自己的手下。”
另一个军奴用景仰的目光看了看刘时英,又低下头去。
众军奴窃窃私语着,等裴陵和刘时英走过去了,那议论的声音才大了起来,围绕着裴陵和刘时英哪个更厉害一些开始了新的话题。
“对了,说到人高马大,左三知倒也像是那么回事。”
一个军奴拽过在一旁努力擦盾牌的左三知问道:“左三知,你说你这么高,人也壮实,怎么就呆愣愣的?你要是当兵估计也只能是替人挡箭了。”
左三知但笑不语,他从来不参与这种无谓的讨论,因为在这里说得多么天花乱坠也好,大家都不过还是军奴。
要想当兵士谋个出身,最起码也得脱离这奴隶的身份。
众人正笑左三知空有一副好身躯的时候,来了几个下级的兵士。
那几个兵士眼睛在一干军奴身上转了几圈,便拽了好看些的女子和男子进了旁边的帐篷。
也有个兵士盯上了左三知,可他让左三知站起来一看,发现左三知比自己还高大健壮,不由泄了气,抓起旁边瘦弱些的便走了,临走前还狠狠踢了左三知几脚,让左三知在他和那个瘦弱军奴出来前把那人的活也干出来。
左三知点头,拿过那人要擦的兵器放在自己脚下。
而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帐篷里带着些许哭叫的喘息呻吟。
左三知的手停顿了,他放下兵器,看着裴陵和刘时英走过的地方,觉得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枣红马,红缨枪,边关最有名望的虎将……那个神武的男子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吧。
他年纪不大,可能和自己差不多,甚至小上些,但却已经是众人口中神仙一样的人物了。
而自己呢?左三知转头,他看着帐篷,心说自己迟早也会变成兵士们泄欲的对象吧。
比牛马还不如,随意任人驱使、打骂,像是草芥一样被人践踏在脚下。
同样是男儿,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扬鞭纵马驰骋疆场,一个低三下四苟且偷生。
左三知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奴隶烙印,伸手在上面狠狠拍了一下。
他重新擦起了盾牌,可心情却难平静下来。
他眺望地平线,看广阔平静草原上那只留一点的红日,发现那红日余威中,却也带了些孤单。
第5章
刘时英终于离开了裴陵所在的东路大军。
他走的那天,裴陵把酒相送,依依惜别后消沉了数日。
由于东路军被偷营,所以朝廷让东路军在原地待命,为其它几路军做后援,包括支援粮草,而其它那几路军要做的就是迅速调动,形成合围之势以狙击胡人大军。
刘时英此次去的西路军正是主力之一,而且还被派作先锋。
裴陵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他知道以刘时英的本事,这就是给了一个立功升官的机会,于是天天让贴身的随侍裴勇、裴义去打听,结果每次都是说刘时英捷报频传。
裴陵替刘时英高兴,但又恨自己不能和刘时英并肩作战。
他每天在军中巡逻,都看到兵士们无所事事的模样。
那些兵士因为不能打仗,心里就憋了气,没事便互相寻衅,还有扰民滋事的。
裴陵逮到,严惩了几个,情况才好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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