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正式放假了,非常忙,没有时间校对,目前只校对到38章,后面的章节如果出现错别字或者病句请不吝指出,谢谢,我有时间统一修改。
如果有转载的同学,请转吧,但请不要转载小绿字,因为我发现我的小绿字无法给大家带来乐趣,反而伤了好些读者的心,特别是那些带有政治色彩的小绿字,每个人的政治观念不一样,我不应该在以“娱乐至上”
为宗旨的小白文下面传达我个人的政治观念。
同时我发现晋江居然会删回复,上一章的回复被删得差不多了。
刚才还有位台湾同学在34章下的留言,我正打算回复,结果一刷新,得,被晋江删除了。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何必呢?
当天晚上龙慕还对蒋启鸿颇有微词,但是——
三天之后,龙慕对蒋启鸿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跪下来顶礼膜拜山呼万岁才能表达心中感叹之万一。
首先,把功名卖了。
原本龙慕还战战兢兢,勒令师爷深更半夜把人单独召集到城外某个小茶亭里再把试题说了,务必做到掩人耳目。
师爷无比惊慌,跟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地去了。
刚说完,得!
这贵族子弟冷汗“唰”
就下来了,惊骇到无以复加,跑出去兜了三个来回,一再确认周围寂静无人才偷偷摸摸折回来,压低了声音问:“多少银子?”
管家伸出两根手指。
于是乎,两千两银子不费吹灰之力到手了。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万事开头难,这就好比娼门里的姐儿接客一般,头一回紧张、羞怯、感叹身世悲惨、咒骂天下男子恬不知耻……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但是,一旦迈出第一步,立马海阔天空,什么顾虑忌讳全抛到九霄云外了,之后玉臂枕尽天下客将毫无烦难之处。
咱们的龙大知府也如出一辙,等到他把恩科试题卖出四万多两之后,大手一挥,豪气干云,“把牢里的罪犯给本老爷提来一个个过堂!”
意气风发地往大堂上一坐,摆出通身的官威慢条斯理地打官腔:“窝主是何人?同犯何在?扬州城里谁是内应?”
罪犯们莫名其妙,张着嘴干咽唾沫。
龙慕“啪”
一声醒木响,冷哼一声,“还想隐瞒?别人逍遥法外,你却在监牢之中吃苦受罪,你到是泰然自若毫无怨言啊!”
当天晚上,师爷轻装简行来到牢房,私设公堂,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往条案后一坐,白天的犯人一个个拉过来接着过堂。
这帮悍匪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想:这神经病扬州知府大半夜不睡觉……当真以国为家了?
这龌蹉勾当师爷干得极其驾轻就熟,眼皮都没抬,先抽出一张纸,就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睛抑扬顿挫地念了一串人名,末了,问:“听清了吗?”
犯人们相顾无言,摇头也不是,不摇也不是。
不过没关系,师爷胸怀若谷,每人发了份名单。
犯人们颠过来倒过去,差点把纸张鼓捣熟了,心中愤恨:我要是识字我能干侵门踏户的缺德事儿?
师爷阴阳怪气地问:“窝主是谁?”
犯人随便指了个人名。
师爷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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