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现在,相信很快,他就会感到厌烦。
罗自新,竟然以为,他会为了这样的人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难道他还要学罗自新白痴一样,搞到一无所有啊?
这开的是哪国的玩笑啊?!
“如果他把这件事看的太认真,那我也很遗憾,但我相信,他会明白的——”
罗珏见罗自新用眼角直盯着镜子里看,觉得奇怪,就在他转头看向镜中的刹那,只听门口传来有人快步朝外奔跑急促的脚步声。
他心中一惊,连忙冲到门口,用力甩开门。
依旧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
那熟悉的背影正匆忙的绕过转角,显然已经奔下楼去了。
罗珏怔怔的站在原地,并没有去追。
他一手握拳,用力的狠狠地捶在墙上。
继而眼光凌厉的射向兀自站在境前的罗自新,怒道:“你早知道他就在门外偷听,你故意引我说那番话?!”
“这样不好么?对你对他都好,不是么?”
罗自新冷笑道:“既然你信誓旦旦,说你们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现在又何必大动肝火?!
早点让他明白,这样你们才可以好聚好散,否则,很容易玩火自焚——”
“罗自新,你给我闭嘴!”
罗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只想怒吼:“我的事,他妈不用你管!
我想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
这面目狰狞扭曲到可怕的面容,很难相信是罗珏那张俊美至极的脸。
嘶吼着,那仇视冰冷凶狠的目光,激烈喘息着不停起伏的胸膛,一付要大打出手绝决的模样,令罗自新震惊非常。
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默默的瞪视,良久,罗珏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只是那面容再冷漠高傲,可目里却似有说不出的痛楚与愤恨。
“从明天开始,我再也不想见到江隽,让你的忠狗滚出利华!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森冷的说完,罗珏对镜整理了一下外表,才缓缓的朝外走去。
罗自新在心里叹道:江隽是他的同学好友,可不是什么忠狗。
上次若不是江隽甫回国,打算渡长假,他才逮到机会,硬求人家帮忙。
目光看见躺在尚未合拢琴匣里的小提琴,心有感触,忍不住重新拿出来,架在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