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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他有点夸张地叫起来,“对不起,是这样。
这个房间让人不舒服,我都难过起来了。
我还是先把那位大力士先生押回警局去好了。”
公爵向他略一欠身:“今天真是辛苦您了。
劳伦斯,把这个房间的门锁上,再去神甫那边帮忙收拾一下现场——您不反对吧,探长先生?”
“当然、当然。
也该收殓那位不幸的小姐了。”
这个高个子男人整整衣服先出了门。
公爵脱下他的外套递给我:“穿上吧,你的衬衫都湿了,会着凉的。”
我接过衣服说了声“谢谢”
。
不管怎么样,他之前保护我的一瞬间让我很意外,虽然我不至于像女人一样大为感动,但在态度上明显软化了很多。
我们和司普莱特探长慢慢走下楼,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大概这是他无数桩大案子中又一个成功告破的例子。
公爵像放下了一个大包袱似的,已经可以面带微笑地和他谈论案情:“那么您的看法和我一样是吗,探长?”
“现在看起来是这样,大人。
所有的证据告诉我们的事实是:伯恩斯坦小姐在舞会上下毒杀了贝瑞夫人,然后设计把男爵夫人推下了塔楼,最后却被她的未婚夫割断了喉咙。”
“但是——”
我忍不住提出疑问,“我对伯恩斯坦小姐做案的过程仍有些搞不懂的地方。”
“哦,是什么?”
探长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乐于发挥他的推理特长。
“如果说她有计划地杀了贝瑞夫人我能够想象,但是她怎么能把希埃娜男爵夫人弄到塔楼上的去呢?”
“关于这个……”
探长迟疑了一下,公爵自然地接过话头,“你知道,让,女人内心最渴望得到的就是一个香饵,况且她知道她们想要的是同一样东西。
她任何时候——特别是城堡里的人都睡着的时候去告诉男爵夫人‘我有话和您说’,那个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跟她走。
想想劳瑞说的,男爵夫人在晚餐时心情突然变好了,或许就是接受了她的邀请,以为会有好消息。”
“用约会的方法或许同样奏效。”
“可是这没有证据啊。”
我还是有点儿不死心,“这些都是推测。”
“有流苏和披肩已经可以证明伯恩斯坦小姐和希埃娜男爵夫人的死脱不了关系了,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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