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又得暂时充当验尸官了,我从后面走出来,在经过公爵身旁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脸色铁青。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恼火:明明可以结束这一切的时候竟然又发生了变故。
我尸体旁边一块干净点儿的地方蹲了下来,慢慢拂开伤口上的头发观察。
探长则在房间里四处打量。
“没找到凶器。”
他走了一遍之后看着我,“您认为这是什么东西弄的?”
“看上去像是被锋利的小刀子割出来的伤口,”
我转过她的脖子,“死者被切断了气管和动脉,但一时间还没有死亡,所以……动得很厉害!
大约五、六个小时以前发生的。”
“心狠手辣的家伙!”
神甫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愿上帝惩罚他!”
“伯恩斯坦小姐临死前还招待过客人。”
探长指着茶几上的两个杯子,里面有一些从玻璃茶壶中倒出来的凉水,“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凶手。”
我没有表态,开始专心地检查尸体上有无其他伤痕,就在我移开她的双手时,突然惊叫起来:“天哪,看这个!”
——
在伯恩斯坦小姐的右手下,赫然有一个血写的字母“F”
!
司普莱特探长闻声走过来,他凑近地板,眯起双眼:“是个大写的‘F’,它后面一定还有什么,但是被擦掉了。”
我也发现了,“F”
后面是一片血污,明显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司普莱特探长翻过尸体的右手,手掌上全是干涸的血渍。
“有人用她的手把字擦去了,那为什么要独独留下这个‘F’呢?”
我不明白。
“不是‘留下’,而是‘遗漏’了!”
司普莱特探长指着尸体右手旁的白裙子,那里有一个模糊的印子,像个反写的“F”
,“伯恩斯坦小姐写这个词的时候可能因为挣扎压住了‘F’,所以那个人只擦去了露在外面的部分,而当她断气时已经摊开了身体,所以又显现出来了!”
“那么这个人是在伯恩斯坦小姐没死之前离开现场的,对吗?”
公爵突然问到,“那么会不会是凶手?”
“恩,极有可能!”
司普莱特探长肯定了他的猜测。
“‘F’……”
我低头思索着,“大写的‘F’……那么她一定是想告诉我们凶手叫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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