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耸耸肩,“况且如果她们真的是口头相约,那什么证据也找不到。”
这倒是。
我赞同地点点头:“或许是这样。
前两起命案我能够了解原因……但是沃伦先生为什么要杀了伯恩斯坦小姐呢?我记得他是很维护她的,就在希埃娜男爵夫人死去的现场,他还因为我怀疑他的未婚妻而非常不满呢!”
“关于这个,医生,”
探长很有信心地向我解释,“您不是也告诉大人您听到过他们的争吵么?神甫把争吵的内容告诉我时我就相信:沃伦先生绝对不是真心地爱她,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面子!
他首先不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妻爱上别人,其次更不想让她卷进凶案里,所以他维护的是他的体面。
我们可以推断昨晚公爵大人与伯恩斯坦小姐分手后的几个小时里,沃伦先生又去了她的卧室。
他们可能再次爆发了一场争吵,然后——”
“然后这个愤怒的男人在一气之下就割了他未婚妻的脖子!”
公爵尖刻地笑了,“他真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
我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这未免有点过分,他也该明白自己在那对年轻人中扮演了一个不大光彩的角色。
我们边走边聊地到了大门口,那两位乡警押着沃伦先生已经上了马车,神甫正在大门口等着我们。
“好了,先生们。”
探长接过仆人递上的帽子和手杖,向我们告辞,“我现在必须回去为沃伦先生作一些笔录。
很高兴认识您,医生,谢谢您的帮助。”
我微笑着和他握握手。
“对了,大人,我或许还会来一两次,因为可能还有遗漏的证物。”
“随时欢迎。”
公爵很大方地向他表示,“我一直很注意保护现场。
除了了尸体,我什么也不会动,直到您说可以。”
“您真是太好了!”
最后他感谢了神甫连夜来报案,转身上了警察局的马车。
黑色的车慢慢驶出城堡。
我们站在大门门廊上看着它越来越模糊的背影,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结束了,各位,”
公爵夸张地摊开双手,“一切都结束了,我们暂时可以轻松一下。”
“轻松?”
我对他的乐观有些不以为然,“大人,您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处理这三具尸体吧。
或许两三天后就会有一群人在您的城堡里为他们的亲人号啕大哭了!
“你是在提醒我多准备些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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