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希埃娜男爵夫人的眼睛是睁开的?”
“也许是颅腔压力变大给挤出来的,我不知道。”
公爵的追问让我有些不耐烦,“她死得是很难看,不过也给伯恩斯坦小姐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自己成了最大的嫌疑犯,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也许是因为贝瑞夫人的死,她觉得随身带着那些药不再是件保险的事,所以你们让我到她的房间里找证据时我才能发现她的这个宝贝。
我把一些药粉撒进玻璃水壶里——在炎热的六月底,她总有机会喝点儿凉水,只要她死了,一切罪名都可以由她顶着。”
“这就是您最失算的地方了吧?”
“对,对。
我万万没想到她的那些粉末居然不是毒药!
昨天晚上,当我看见她若无其事地来为我开门时,我就肯定自己遇到大麻烦了!
为了再确认一次,我装作无意地从里面倒了些凉水递给她,她喝下去连脸色都没变!
于是我就只好改变了计划……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神甫有些惋惜地摇摇头:“伯恩斯坦小姐也许是打算过用药解决一、两个情敌,不过她的那位药剂师可不敢把剧毒药品随便给这位千金小姐,她自己都不知道手里的东西是一些阿司匹林,否则早就拿出来为自己辩护了!”
“你化验过?”
我惊讶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我完全不知道。”
“对不起,就在你把手绢给了大人以后,他马上派人给我送来了,我当时正在村子里等着呢?”
“那么去警察局报案的是……”
“杰克,教堂里敲钟的好孩子。”
啊,探长还一本正经地感谢神甫,想不到连他也早已经被买通了!
我自嘲地哼了一声:“看样子从前天开始我已经成了你们眼里的小丑,一举一动都是你们欣赏的好戏,还有什么是你们算计好的?大人,您那一杯咖啡也不是白泼的吧?”
“……在你拒绝和神甫留在伯恩斯坦小姐的房间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儿。”
公爵很坦白地承认了,“我是故意给你一个机会,看看你会做什么?”
“于是我进了浴室之后就傻乎乎地把藏在身上的凶器拿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我爆发出一连串张狂的大笑:实在是太讽刺了,简直不可思议!
自作聪明的我啊,早就成了别人刀下的鱼!
当我自以为把死神驱使在脚下的时候,绞索已经套上了我的脖子!
报应!
报应!
罪有因得!
我疲倦地闭上眼睛,气喘吁吁地抱住自己的双臂;房间里是一片死寂,夜晚的寒气一点点地渗进我的皮肤,全身都变得异常冰冷。
我真希望就这样慢慢僵硬,让自己彻底地投身到黑暗中去——既然都结束了,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但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在下一刻还是不放过我——
“为什么?”
公爵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肩,指尖的力度穿透了我的皮肤,“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那三个女人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残忍?”
我感到有些好笑,“您说我残忍……那您呢,我尊贵的阁下,您对她们就仁慈吗?您把她们当成玩具和宠物,您鄙视她们献给您的真诚或不真诚的爱情……啊,对不起,您是真的冷血吧?您到底爱过谁,可能您只是乐于看别人因为爱您而痛不欲生的样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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