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的母亲给我发了一封邀请函,大意是希望能和她丈夫以及格雷爵士共进晚餐,同时将我游历埃及的一些见闻说出来听听,因为最近格雷爵士的心情不好,需要别的事儿来转移下注意力。
于是我到了您的家,和您的母亲聊了一会儿,她介绍了厨师做的新式饼干,并且不断地告诉我晚餐准备了什么东西会让我胃口大开。
在我们聊天时您父亲回来了,他很烦恼地告诉您母亲他一天都没有见到格雷爵士,他应该和自己一起回来吃晚饭的,他昨天就邀请过他了。
管家把留下地信件拿来,爱德华爵士拆开了那封格雷爵士的“自杀预告”
——请原谅我给那封信取了一个不严肃的外号,好歹还算贴切——于是他就报了警。
接下来的事情和特雷尔探长说的一样,但是我做了什么他的确不知道。
其实在和他分开以后,我第一时间去了一个史特兰德街的教会图书馆,那里有很齐全的威廉?华兹华斯的诗集。
不管您信不信,我的确在去圣保罗大教堂的路上就将“自杀预告”
全部背诵了下来,甚至包括地址。
其实我在读的时候,发现这首诗的韵脚不大正常,特别是最后两句,跟前面的部分不大对得起来。
我想了很久,确定它应该来自于我读过的华兹华斯的某首诗,可是我记不清楚了。
于是我翻阅了华兹华斯的诗集,验证最后两句的出处,明白了格雷爵士“自杀”
的地点。
然后我离开了图书馆,叫了马车去泰晤士河的沿岸的宽和街码头,我问那里的船夫,是不是有什么船叫做“眼泪号”
,或者带着“眼泪”
这个词儿。
他们有些说不知道,有些希望骗我两个先令。
我付出了十五先令,终于找到了一艘叫做“美人鱼之泪”
的小型平底船,可惜几个水手告诉我那船已经离开码头了。
于是我雇了一条舢板,让船夫到威斯敏斯特桥下等我。
随后我再返回到了斯罗纳广场58号,也就是您的家。
我敲开门告诉管家我找夫人有事,可是管家说夫人已经休息了。
我非常无礼并且强硬地闯进去,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
您的母亲并没有呆在家里,而您的父亲之前是当着我和探长的面说他吩咐她留在家等消息。
尽管管家异常愤怒,可我还是又到您父亲的书房里找到了他最近使用的信纸。
等我和特雷尔探长赶到威斯敏斯特大桥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格雷爵士,但是我已经发现了在下游停泊着的平底船,没有航行,没有靠岸,就停在下游。
于是我留下了探长,来到桥下寻找我雇佣的那艘小船,船夫把我带到了“美人鱼之泪”
上,我发现了船长和两个水手,还有一个人——您的母亲。
她正在船舱中将格雷爵士的尸体舒展开,使它不至于太僵硬。
我得坦白,我让他们安静下来并且听我说话是费了点功夫,但是我带着的手枪说服了他们。
我让您的母亲和两个水手进入船舱,然后和船长一起等待着十二点。
我对于那个时候的景象记忆很深:我坐船上,周围是一片黑暗,风吹过来简直冷得像死神的呼吸,泰晤士河的水哗哗地流过我的身边,特雷尔探长说仿佛是在冥河上,我觉得很准确。
那些雾气正在升起,吞噬一切,河两岸有些闪烁不定的浑浊的灯,好歹算是唯一光明的东西,却反而让我感到这个城市更像怪物了。
大约十二点一刻的时候,船身朝右边倾斜了一些,我走出去,看到了我等待的那个人——您的父亲。
我很难向您描述他看到我的时候的那种表情,我至今难忘,他用手扒住了船身上的橡胶,眼睛瞪得很大,脸色惨白,而且他的下颌还粘着一圈假胡子。
当我问他格雷爵士死的时候有没有请求过饶命时,他眼中的震惊变成了绝望,我告诉他应该自己秉持正义,而如果他不自觉地那么做,我也会的。
我亮出了手枪,于是他低下头,松开了手,不一会儿他就沉了下去。
当我看到他的尸体朝着下游漂时,我请船长赶上去,和我一起把他捞了起来。
是的,麦肯道尔先生,正如我向您承认的一样,您父亲的死的确是因为我,或者说是我让他的溺水的。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家里有矿的大小姐傅许许在成人礼时意外身亡后绑定了一个快穿系统。系统038十分积极的叭叭叭,我们的口号是世界和平傅躺平咸鱼许许微笑,你在想屁吃不如,我先原地成个仙某日。某高中旁边小巷。男主她...
这一年,美洲土著经受着残忍的掠夺,大清沉醉在康熙盛世中,俄国的彼得大帝东征西讨,英国光荣革命峥嵘初现!这一年,一个累死在工作中的小审计员穿越到了大清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