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赫恩太太断断续续的诉说中我大概知道,黑橡树村周围大部分居民是信仰新教的,所以这个全是天主教徒的村子就相对闭塞,显得有些孤独,加上茂密的吉恩森林围绕在外部,进出的交流更少了。
不过森林中种类繁多的菌类和野生动物却又让村民们多了额外的收入,因此一个好的猎人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我很能体会赫恩太太的痛苦,那不光是亲情上的失落,更是生计上的困窘。
于是我决定打起精神好好完成即将做的工作。
当太阳的边沿已经快要落入地平线以下之前,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在村子的入口处有一个木牌,它被钉在橡树上,上面的红色油漆已经快落光了,隐约还能看出「黑橡树村」这个名字以及潦草的树木图案。
这个摇摇晃晃的牌子让我感觉非常不好,因为那生锈的钉子似乎会随时断裂,砸在某个倒霉的人头上。
但让我感觉更不好的是这个村子的模样——
老旧的房子杂乱无章地塞在一块平坦的空地上,惨白的石墙外面包裹着恶心的墨绿色苔藓,因为潮湿而朽烂的木料让空气中始终挂着一丝恼人霉味儿。
青色的烟从烟囱里冒出来,弯弯曲曲地浮上半空,又扩散开来,要死不活地笼罩在房子周围,像幽灵一样。
当马车驶过狭窄而泥泞的道路时,我看到一些村民躲在黑洞洞的窗口后面打量我们,有个村民赶着他的几只羊和马车擦肩,看了我一眼,紧接又把头低下去了,我注意到他飞快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我们从房屋密集的地方一直向西,路过了一片空旷的小广场,然后又路过了大门紧闭的礼拜堂,居民的屋子逐渐少了,最后终于在赫恩太太的家门前停下来,这周围没有任何邻居。
我早就从她的衣着上知道她很贫穷,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的生活窘迫到了这样的地步。
那座房子——如果我还能叫它房子的话——已经倾斜到了一个摇摇欲坠的角度,缺少修理的栅栏和木门斑斑驳驳,野生的蔓藤植物顺着墙根一直攀爬到了屋檐,似乎连窗户都被它们淹没了。
因为一块外墙脱落而暴露出来的木梁明显有朽烂的痕迹,我真担心它们会因为接下来的一场暴雨而坍塌。
赫恩太太把马拴好,然后领我进去,在开门的时候都没有掏钥匙,就那么随意地推开。
「有点儿黑,神甫。
」她满怀歉意地说,「请让我点燃蜡烛。
」
在踏入这屋子的头一刻,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很臭,又像是辛辣的东西。
我想把鼻子捂住,但终于因为太失礼而作罢。
不一会儿蜡烛就亮起来了,赫恩太太请我在椅子上坐下来。
这屋子里面并没有比外边好到哪儿去,房间里的家具很少,仅有的桌子和橱柜也非常陈旧;褪色的窗帘和桌布上全是黑乎乎的污迹,壁炉中的灰已经堆到了外面,彷佛很久没有整理了。
有些晒干的草药堆放在桌子上,我想那种辛辣的味道就是从它们那儿散发出来的。
赫恩太太点燃了炉火,然后烧了一壶热水为我泡茶。
那是一种味道古怪的草药茶,我只喝了一口就不愿意再尝。
我已经深刻地意识到自己遇到了怎么样的苦差事,只想赶快结束它。
「赫恩太太,」我问道,「您儿子的葬礼决定在什么时候举行呢?」
她疲惫地摘下帽子,梳理自己花白的头发:「明天,越快越好。
」
「那么……教堂的墓地已经选好了吗?」
「教堂?」她瞪着我,「不,没有,亚当不去那儿。
明天我会用马车送他去喜欢的地方,然后……请您……」她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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